一定就是她的。</p>
“姜妈妈还好吗？”</p>
“好多了。”她声音有些变化。</p>
原本的气势在他面前也都消失。</p>
撒了个让两个人都好的慌，来结束这个话题。</p>
“伯母没事就好，和你没联系的这两年。”</p>
“我都挺担心的。”他脸上挂着笑意。</p>
那份习惯笑容是唇角上扬，发自内心的。</p>
他真心希望姜鸢能够过上好日子。</p>
这句话倒是惹得徐言表情不太舒服“你都还没恭喜她二婚。”</p>
往沈临身旁一站，紧贴着他的身体。</p>
“再恭喜恭喜她，突破自己底线接强奸案了。”</p>
但他的表情到没有很好，微微颤着眼“恭喜你。”</p>
原本欢喜的双眼也都消失不见。</p>
反倒是听着周围的人谈论，眼底划过一丝厌弃。</p>
“姜律师，法庭上见。”</p>
似笑非笑的拉着徐言转身离开。</p>
一股无力感从心底涌出，脊背微颤扭过身往法庭里头走。</p>
“姜律，没事吧。”</p>
助理小枣整理着上诉文件，抬眼就和惨白的姜鸢对上眼。</p>
她一言不发的翻阅这物证资料。</p>
“可以入庭了。”</p>
唰！</p>
姜鸢刚迈进，头顶就感觉到一阵冰凉。</p>
一瓶冰水正中打中她的身上。</p>
此刻。</p>
周围的声音安静了下来，仅听见矿泉书瓶掉落在地面的声音。</p>
“原告家属，是否申请回避。”</p>
法官沈临的声音，坐在审判员当中，居高临下的看向被淋湿的姜鸢。</p>
“真是不要脸，我女儿死的那么惨！”</p>
“你有没有良心！”</p>
原告的家属脸上写满了对姜鸢的唾弃。</p>
她嘴角沉了下来，直径往被告律师位置上走去。</p>
这段不过五十米的路，却被她走得十分艰难。</p>
“肃静！”</p>
法官的虎啸丝毫没有停止，旁听员对她的辱骂。</p>
“被告方提出证据来判定被告人是否有罪。”</p>
“证据的充足或指控犯罪不成立则为无罪判决。”</p>
她能感受到沈临咬紧牙关，一字一句故意加重的说给自己听。</p>
姜鸢神色不自在“被告自证，他的行为属于死后蹂躏尸体，详细请看证据第四条。”</p>
“尸体并未出现大面积的受损，和以往判定的强奸案例不同。”</p>
“嘘……嘘！”</p>
她话还未说完，周围就嘘声一片。</p>
姜鸢的心里头百转千回，为了钱还是忍了下来。</p>
眼落在屏幕上死者生前的笑容，话语变得有些犹豫。</p>
沈临敲响起法锤想让现场安静下来。</p>
但这一锤，也敲进了姜鸢的心里。</p>
“不好意思，我的法庭陈述需要修改。”</p>
“我认为当事人是在死者生前进行运动。”</p>
“你他妈，疯了！”身旁撕哄声音传来。</p>
当事人双手紧扣着手铐，两眼瞪得猩红。</p>
这次的发言大声且有力，让原告家属满脸惊讶。</p>
原告方的律师徐言扯笑一声“收了当事人的钱，又开始装好人？”</p>
她面无表情，但心里头却底气十足。</p>
“被告的质证不具备真实性合法性，不提供辩护证据。”</p>
她的言论让在场所有人都轰动了起来。</p>
有起身叫好的，有鼓掌的。</p>
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身旁强奸犯猩红的双眼。</p>
“你给我等着！”</p>
“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