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词的手一直都没放下，握着花瓶的小手因为用力指节泛白。</p>
就……还挺辣的。</p>
见苏晴和陆母又停下来了，季霆深咳了一声，“等什么呢？”</p>
那声音透着浓浓的不耐烦，整个燕城的人都知道，季霆深脾气不好。</p>
苏晴</p>
赶紧朝着程铭学和梅素鞠了一躬，快速道：“叔叔阿姨对不起，都是我不懂事胡说八道的，请你们原谅。”</p>
陆母还拉不下脸，苏晴凑过去：“干妈，想想阿湛……”</p>
陆母咬了咬牙，那神情仿佛有人在割她的肉：“今天是我过分了……”</p>
程晚词又冷声打断：“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明明白白的道歉。”</p>
陆母心一横：“对不起！行了吗？”</p>
屋子里没人说话，只有陆母呼哧呼哧的喘气声。</p>
嚣张了一辈子，陆母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p>
“从今往后，你们再敢来骚扰我爸妈……”程晚词看着陆母和苏晴，恶狠狠道：“我就跟你们拼命！”</p>
陆母和苏晴被她</p>
看得头皮发麻，这还是以前那个不管说她什么都不吭声的程晚词吗？</p>
门口围观的人也被吓到了，都悄悄散了。</p>
程晚词的胳膊终于松懈下来，邻居阿姨生怕她伤到自己，赶紧过去抢走了花瓶。</p>
季霆深挑了挑眉，终于大发慈悲收回了长腿。</p>
“回去跟陆湛说一声……”他看着程晚词，话却是跟苏晴和陆母说的：“……还没结束。”</p>
陆母和苏晴一听这话心头一凉，落荒而逃。</p>
“晚词，这位是……”</p>
虽然程铭学在疑问，但心里其实已经确定了季霆深的身份，所以他的表情很严肃。</p>
梅素也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满脸心疼地看着女儿。</p>
没有人招呼季霆深，气氛有点凝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