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婉月以前从未见过的姜棠，她似乎跟以前只知道刁蛮任性的姜棠，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仍旧嚣张，但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
她淡淡撇了白婉月一眼，这才拧着自己的东西快步的离开，留下白婉月一个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这姜棠是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迟早有一天，她一定要这个姜棠俯身在自己面前跪着，用最低的姿态祈求着她。
让她高傲！！
不过只是一个快要抛弃的下堂妇，有什么好骄傲的。
姜棠刚刚走出去就碰到了这公司的老总，杨锦辉。在见到秦笙的时候，杨锦辉还是有些诧异的。
姜棠的是谁，在帝都怕是没有几个人不认识的。
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圈子里的人。
“姜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毕竟只是招收一个调香师而已，这人事部就能够解决的事情，自然是不用经过他一个老总。
所以不知道姜棠在这里，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杨总，我找你有点事情，我们去喝杯咖啡？”
姜棠的名声向来不是很好，杨锦辉见她邀请自己，自然也是不想去的。
能够打一声招呼，这已经算是看在景言之的面子上了。
姜棠哪里不知道？
不过，她也不在意。
只要达到自己最后的目的，这就足够了。
“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就恕不奉陪了。”
虽然言语上还是挺客气的，但是那神态却没有半点要跟姜棠客气的意思，说着就要准备转身离开。
但他刚刚转身走出去一步，姜棠便再次开口。
“杨总最近很缺钱吧？”
姜棠知道杨锦辉最近很缺钱，已经到了要变卖家产才能够维持下去的地步。
因为他欠了赌债。
之前有钱的时候，确实是能够支撑白婉月做各种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