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熏风暖,天气晴了。
禤晓冬收拾出了后边仓库,干干净净扫过以后,铺上了一层白布,自己剪了一筐雄花回来,一边剪还一边在喃喃自语。
盛无隅早晨在跑步机上跑过步以后走过来找他,听到他在喃喃自语,凑近听了下忍不住笑:“你这是做什么?”
禤晓冬道:“你不是让我把一篇文献看完以后,尝试归纳总结,然后讲出来吗?我练着呢。”
盛无隅:“……这样没什么效果,你记性很好,背下来问题不大,关键是你得融到你自己的观点里,让这些文献观点仿佛是你自己推演出来一样,充满激情的,感情饱满的,想象对面的人正在质疑你,你要说服他。”
禤晓冬:“……”听起来好完美,一听就是我做不到的。一想到要和人争辩,他全身肌肉都已经绷紧,恨不得立刻逃离。
盛无隅问他:“你弄好了到我房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