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校长!”
战侠歌毫不客气的往沙发里一坐,面无惧色的望着眼前这位老将军。
“你来到我们第五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已经快三个月了吧?”
“两个月十一天,”战侠歌自嘲的道:“其中在学校的时间才七天,倒有两个月零四天是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度过的。不过,我想这些并不是校长您找我来想谈的真正问题吧?您就省了思想政治工作前面那一堆啰嗦不着边际的组织关怀与温暖,直接和我摊开了明说吧!说句真心话,您越是摆出一幅亲切的面孔,我的心里就越是虚得没有底。”
郑勋老将军笑了,“看来你早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嘛!”
“把同学踢得成了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又在训练场里使用手榴弹想拉着教官同归于尽,犯了这么多天条,就算您现在告诉我,我可以高枕无忧平安无事,我都不敢相信!”战侠歌道:“是准备把我送上军事法庭,还是有什么行政处份,或者是直接踢出第五特殊部队,是死是活,您就直接把最终审判宣布了吧!”
“你即不是党员,又不是在职干部,只是一个学员,哪里会有什么行政处分?”郑勋老将军微笑道:“在一审判决宣布之前,你这位首席被告难道就没有最后的结案陈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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