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娇体贵,万被瓷片划伤怎么办?”玖珠扶着苏小翼翼避开那堆碎瓷片:“你想砸什么,我帮你呀。”
徐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这对婆媳有病,跑她这里来撒野。她拿起桌上的信,准备塞进自己的袖里。
却被皇带来的两个宫女,联手抢了过去。
“皇,嫔妾身为妃嫔,本该尊重你,但你此举是不是过分了?!”徐妃看着呈到苏手里的信,惊惶多于愤怒。
“过分?”苏美目轻抬:“本宫还有更过分的,你要不要看?”
徐妃想扑过来抢信,玖珠张开双臂拦苏前面:“徐妃娘娘,身为妃嫔,你竟敢行刺皇?”
徐妃硬止住脚步,她恨恨地看着玖珠:“宸王妃,你是什么意思?”
“母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玖珠满脸写着“我就是皇小狗腿”,这副模样把徐妃气得够呛。
“还是儿媳贴。”苏笑眯眯道:“我那个不成器的儿,现还跟两个哥哥酒醉不醒。”
她打开信封,把信抖了出来。
“皇!”徐妃脸『色』惨白,无力地坐到椅上。
“玖珠,砸吧。”苏瞥了眼信上的内容:“想砸什么就砸什么,咱们听个声响,解解气。”
“母,帐不能这么算。”玖珠举起个白釉长瓶又小翼翼放下:“您是宫之主,说明宫的东西,都是您的,对吧?把这些东西砸了,不如搬走,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浪费。”
苏震惊地看着儿媳『妇』,她跟玖珠究竟谁才是商户出身?
“搬吧。”苏点头,这些上好的瓷器,砸了确很可惜。
“你们欺人太甚!”徐妃见这些宫女太监开始搬东西,怒吼道:“我是上了皇家宗谱的正妃,又为陛下诞下长,你们竟敢如此辱我?”
“你身为宫妃嫔,勾结宫势力,探听大理寺秘案,意欲何为?”苏却不听她的叫嚣:“徐氏,你如此行事,究竟有没有为大皇考虑过?”
徐妃看着苏手里的信,突反应过来:“这是你故意布下的陷阱?”
难怪大理寺需要保密消息,如此简单就探听到,还短短半日内,就传到她的手中。
“面有人传大皇谣言,本宫身为皇,自要替大皇澄清。”苏摇了摇手里的信:“这些,不过是凑巧罢了。”
凑巧?
世上哪有那么多凑巧?
她前脚刚拿到信,婆媳人就带人强闯进来,连通报的时间都没有。
“我说了是巧合,至于信不信,是你的事。”苏看着不装病的徐妃:“你还是不装病的样比较顺眼。”
“皇娘娘与其关我顺不顺眼,不如想想你的儿媳『妇』,以前接触过什么人,是不是清白之身。”见自己的行迹被撞破,徐妃干脆破罐破摔,看向玖珠的眼充满恶意:“我不信你日日看着这个儿媳,不会猜忌!”
婆婆看儿媳,向来是诸多挑剔,更何况是这样个过往不明的儿媳。
苏笑了,她朝玖珠伸出手,玖珠乐呵呵地扶住了她的手臂。
“不劳你费,本宫跟玖珠好着。”苏抬了抬下巴:“玖珠,你告诉徐妃娘娘,我们是何时相识?”
“徐妃娘娘,我与母相识于九年前。”玖珠大眼睛眨了眨,认地跟她说:“所以即使你散播谣言的计划成功,父皇与母不会对我不满,你是不是有些失望?”
徐妃面『色』变来变去,她猛地看着苏:“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什么时候?”苏仔细回忆:“大概是你坐着步辇来请安的那日?”
徐妃扭头看玖珠,那日是明玖珠让她坐上的步辇!
“当有可能是韦氏从昭仪降为婕妤的那日,或许是你拒绝刘医女请脉的那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苏见徐妃竟用仇恨的眼看着自家儿媳,伸手指着徐妃身下的雕花椅:“把椅搬走。”
有她苏眉黛,徐氏竟还敢用这种眼瞪她家玖珠,简直就是吃了雄豹胆!
两位宫女把徐妃“请”到地上,搬走了雕花椅。
原本还幽静雅致的兆祥宫,变成了空『荡』『荡』的房架。
“徐妃娘娘想开点,别为这些东西疼。”玖珠安慰徐妃:“反正你以又不能住这里,跟你没什么关系,对不对?”
徐妃眼前黑,哐当栽倒地。
“徐妃装病的本事不赖。”苏赞许地点头:“不愧是装病十几年的专业人士。”
“嗯嗯。”玖珠跟着点头。
跟着婆媳人起过来的刘医女欲言又止。
这次,恐怕不是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