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过吻吗?”贞德无聊地打断米特奥拉,抬起一只手放在她脸颊旁,看到她的眼神:不算迷惑,但也显得有些无知。她的金发沿着耳畔落在学士脸颊上,带着夜风的寒气。她感到呼吸的温度。
她心中产生了某种无法描述的感觉——至少一开始没法描述。她感受到之前还从来未曾感受到东西,当她含住那两片出奇温软的嘴唇时,这种感觉最为强烈。
啊,这和萨塞尔完全不一样。
贞德熟练地吮吸着她嘴唇上甘甜的味道,就像含住两片湿润的花瓣。她在想,这位学士——米特奥拉——在这方面真像是个孩子。
米特奥拉被她压倒在地上,就像她过去被萨塞尔压倒在床上那样,显得格外柔弱无力。学士眼中似乎仍旧没有情绪,但能看到一丝困惑。
她翻身离开,打嘴角勾起一丝不知是自嘲还是满足的笑,然后伸出舌尖,轻巧地舔过自己的嘴唇。库诺人?味道还挺不错的。
“贞德殿下......”
贞德像萨塞尔那样耸耸肩,“很奇怪吗?是挺奇怪,看在我主的份上,是挺奇怪。”
“虽然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但是......”
“看上去就像肉食动物一样,是吗?老实说,除了和萨塞尔,我也没这么做过。”贞德回答,声音中带着漫不经心的自嘲,“我也差不多是个独身主义者,如果过去某件事没有发生,也许我的未来也和你没什么不同。只是,萨塞尔·贝特拉菲奥——那个混账太不要脸了,他甚至不在乎这件事会不会受到诅咒。世事无常不正是如此吗?”
“你很在乎你们的关系是不是被诅咒了吗?”
“不。我不在乎,也许我真的不在乎。”贞德把头发绕在指尖,漫不经心地打着转,“我这样说,米特奥拉,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在这段关系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你的意思是......贞德殿下,这是因为怀疑吗?”
“我觉得我是缰绳,米特奥拉,我想把他绑在我能触摸到的地方。但是,如果他跑的太远,如果我不得不抛弃我自己的生活去追随他,我就会和他一起成为风暴中两艘看不见希望的船只。很快,非常快,也许只是转瞬间,我就会连海岸都看不到了。他的疯狂会包裹住我,缠绕住我,会让我无法呼吸。当我在梦中醒来时,也许我会发现,我会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卡在我的咽喉上。我会祈求他杀死我,哭着祈求他杀死我。因为在那个时候,我的灵魂中已经填满了——而且,将会永远都在回响——那些我永远都不想去记忆的名字。”
米特奥拉没说话,这次,这位似乎什么情绪都能安慰的学士也沉默了。
她侧过脸,盯着依旧平静的米特奥拉看了一阵子:“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呢,米特奥拉?你相信他,不是吗?”
“相信什么?”
“相信他是真挚的。”
米特奥拉抿了抿嘴,再次陷入沉默。贞德也沉默了。这种羞耻感是怎么来的?因为‘真挚’这个字眼?
“你说的太多了,贞德殿下。真的太多了。”
她眨眨眼睛,眼珠似乎在燃烧:“我明白,不过你也说的很多,所以你可以把这当作回礼,米特奥拉·艾斯特莱希。你和我们待在一起太久了,久到你能明白他是什么人,也能明白我是什么人。”
“但我们最不理解的就是自己。”
“也就是说你知道——”贞德抱住膝盖,“你知道你对自己的描述也只是一种解读,你甚至不明白这种解读是否正确。”
“这没关系,问题只在于我们怎么看这件事而已,”她温和地笑了,“就当作是对你那个吻的感谢吧,贞德殿下,我会保住这个秘密的,而且......你哭了。”
贞德把脸埋在膝盖里,朝永无止尽的黑暗看去。
“我知道。”
最近忙着搬家,2月1号恢复正常更新
如题,辞职回老家了,上班上的心累。
对了,顺便一提。
玛姬露长这样。
一百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