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又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询问了林珊珊一些正事儿来转移注意力：
明明都外星神级文明了，怎么搞得跟智能小家电似的…
但如果是对于一个与神融和的神级AI来说，这个搜索速度就显得太慢了。
“但主人你要知道，在某些文明的数学概念里，这或许会被理解为：吃了一个苹果，然后又吃了一个苹果，于是苹果没有了，因此在这个文明里，它们的数学就是1+1=0。”
“六千多亿条还粗糙？”
秦仁听的怔怔出神，但作为一个理工，也并非不能理解这个粗糙的比喻。
“珊珊，除了我姐，你还能变别人的脸吗？”
“假如有一个人，他吃了一个苹果，然后又吃了一个苹果，那么按照地球上的数学规律，他一共吃了1+1=2个苹果，对吗？”
以前没有五官的时候，林珊珊搜索资料的时候是脸发光。
“这样吗小杏仁儿~？”
“为了防止我被滥用，我的文明在创造我的时候，就设置了禁止扰乱经济活动等相关规则，细则共计六千余亿条，因为比较粗糙，所以主人你刚才提出的请求也在其中。”
秦仁瞬间想到了一本著名科幻小说里描绘的物理规律武器，当时作者也在里面提到过数学规律武器的概念，但基本上连作者本人可能都想象不到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武器。
“呃…”
秦仁虽然并不是那种连非人类都不放过的离谱变态，但多少还是对此一直都有着好奇心。
“等等，武器？数学规律武器？”
“你刚才还哭唧唧呢，这怎么做到的？”
“……”
“……”
“光是星际文明之间的经济活动就已经足够复杂多样，尤其在高阶文明的经济活动中，用你们地球上【蝴蝶效应】的说法来解释，仅仅一枚货币的经济干扰就可能足以导致数千高阶文明的战争，继而引发星域覆灭，黑洞群体蒸发等不确定的物理因素。”
“可以。”
“刚才新增的亲密模式，是否储存？”
当然了，只是想法，秦仁终究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也顺带着意识到，自己对于“模拟顾清的那什么道”这一点产生了兴趣，本身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她可是顾清啊…
“……”
虽然秦仁也知道经济的重要性，地球上从古到今的战争也大多是因为经济原因，不过林珊珊口中“一枚货币引发星域覆灭”这种程度的蝴蝶效应，秦仁觉得未免也太夸张。
林珊珊还是公私分明的，回归正常模式后还温馨地提醒秦仁：
现在有五官之后，林珊珊搜索资料的时候就是瞳孔发光。
“珊珊，以你的水平，为什么像刚才那种关于衬衫的资料，你居然还要搜索那么久呢？”
“但是主人，我可以给你举一个例子。”
那么一个现实生活中的成年人得到了哆啦A梦，首先会向他许下什么愿望呢？
林珊珊很确定：
“行了别发光了，别搜了，这叫衬衫，阳台外面那个狐狸姑娘就也穿的这个。”
“比如当我想要了解【衬衫】的时候，我会用地球上已查明的5651种语言再加上诸如中文文言文，古英语之类的历史上存留下来的语言语法，去分别理解所有语境中的所有含义，模型读取至人类历史上至今记载过的所有包含【衬衫】在内的一切信息。”
“行，速速举来。”
“不说这个了。”
“除此之外，还有比如利用0-1=1来复制军队，或者直接用1+1=0来抹消另一个文明的存在概念，这些都是数学规律武器的基础使用方法，主人你能明白吗？”
“好的主人。”
“老公，是这样么？”
啪！
关上门，秦仁看着身材堪比程思云的“顾清plus”，先不断提醒了自己几次，对方不是真顾清，同时也马上翻箱倒柜地随便找了件衣服给她穿上。
秦仁差点儿被一口气呛到。
秦仁有些失望地皱了皱眉：
“这种事情还需要放在1号主指令吗？”
秦仁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该请求违反【1号主指令】。”
“啧，不是吧…”
看来不仅是身材方面，就连撒娇什么的，也都完完全全地plus了，跟原来的顾清都不是一个类型了，比原来的少了一分矜持，多了一分…诱人。
“假如某一天，1+1=0的文明B和1+1=2的文明A发生了战争，那么B文明可以先用自己的数学规律，将某种破坏因子隐藏在‘0’里面，然后当文明A的世界出现任何‘1+1’的时候，将其=0，而并非=2，于是破坏因子就会随着这样的数学规律被释放，从而破坏整个文明A。”
秦仁忽然有些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只因为曾经有一次，周驰在微信群里发了一条关于海豚的涩涩冷知识。
同样，林珊珊虽然证实了宇宙中确实存在数学规律武器，却也表示，以地球人的程度是远远无法通过描述来理解的。
“好好好！然后再…咳…再来个…苏姐…”
“秦仁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这是最后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