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倒茶倒水这些事,交给别人做。”余止深讽刺着,“烫了你自己也就算了,烫到我怎么办?”
钟晚,“……”
不想让他擦药了,讨厌的男人!
‘叩叩’
敲门声响起。
余止深帮钟晚处理好烫伤,放下了药瓶。
他回应,“进来。”
林检站在门口,说,“余总,慕经理在等您,说项目上有些问题,要和您详谈。”
钟晚看了余止深一眼,小手捏紧,从沙发里起了身,说,“我先出去了。”
余止深没有拦她。
钟晚走到门口时,恰好与慕晴撞上。
她抬起下巴,神色里透着几分趾高气扬的味道。
钟晚瞥了瞥嘴:有病!
………………
港城是个不夜城,每晚的醉生梦死。
这座城市建筑最高的酒店里,站在窗前,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色,万物皆是沧海一粟。
余止深一只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烟。
他眯着眸子,吞云吐雾,精致的袖扣在灯光下闪耀着莹润的光泽。
身后,浴室门推开。
慕晴裹着浴巾,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她从身后抱住男人,指尖挑开他衬衫的一颗扣子,极尽诱huò。
“深……”
她踮起脚尖,艳红的唇瓣儿贴在男人脖颈上。
蓦地,手被攥住,余止深转身。
他吸了一口烟,萦绕烟雾里,他冷声讥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贱。”
慕晴从他掌心里挣脱,白皙手臂抱着他脖子,向他送上红唇,“你不就是喜欢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