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的,说,“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女人,你就是个禽shòu!”
余止深一怔,眯眸看她。
钟晚哼了声,说,“我早就听到了,你还在电话里和人说:戴套做!”
声音落下,余止深眼眸一暗。
【戴套做】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怎么觉得别有一番感觉。
像是勾引。
回忆了一下关于这三个字的事件,余止深菲薄的唇阖动,“钟晚……”
“别说了!”
然,刚念出她的名字,小家猫就轱辘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跳下床,然后动作十分粗暴的扯过了他手臂压着的枕头。
钟晚义正言辞的说,“既然你那么愿意睡在这儿,那我走!”
她白嫩的脚丫踩在地毯上,俏皮的可爱。
余止深看着她,薄唇撩起三分弧度,兴味十足。
“再见!”
钟晚哼了声,抱着枕头转身。
‘砰!’的一声,故意摔响了卧室门。
余止深扯松了领带,有趣儿,家猫也有脾气了。
…………
自从上次那个夜晚,江惟就没有联系过钟晚。
截止到今天,一个星期了。
钟晚不由得有些担忧。
午休时,钟晚捧着一杯热水坐在椅子上,琢磨了半晌,才给江惟发去一条微信。
她问:江惟,你的伤好了吗?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这时,林检走过来,敲了敲她的办公桌,客气道,“钟小姐,余总说,晚上的应酬让您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