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咿咿呀呀在身啼,因着这回就有着将功赎罪的意思,也不敢躲避,只好把手往底去摸。月色暗淡,更显得她纤细的手指雪白,偏偏扶在他紫胀的根上,裴容廷眼底泛红,头坐到一边,息着沉声道:你己来。
唔?
来难忍,去也一样不好受。婉婉循声转过脸,在枕上粉汗淋淋,神色迷离,什
我治不住,要你来帮个忙。裴容廷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一狭的眼往看着她,里头的乌像是要化了直往坠,说话也带了几咬牙切齿。
帮、帮忙?哦。
婉婉恍恍惚惚撑起身子,温驯凑到他面前想去握那,反被裴容廷捉住了手,挑眉道:你,只越发难。他拉过银瓶的手一直往,直到摸到她横的牝,低低哄道,就像我先前你那样,喏,你来己
你我婉婉明白过来,忙满抗拒道,不成呀,我怎己再说,我的手小,容郎尚不成,我怎
然而他将她的两指并拢,送在了牝。婉婉求饶了两声,却听不到裴容廷的回应,心虚作祟,把心一横,真个咬着牙探了去。
指尖一子被温热严密的裹,重的感受让婉婉忍不住叫了声。还是头一次不是容郎她的私处,她感到耻辱,忙把夹,转过身子背着他,在细碎的哼中将手指缓缓起来。
她天生白,在月更像白练一般,白得泛了银光。起初羞的颤抖,他是喜的,渐渐她仿佛得了趣味,叫声从极力忍耐变成了咿咿呀呀颇为享受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