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一黑,向着里面张望一眼,顿时就觉得火冒三丈。
冷清欢的确是在祠堂里,可却是在与男子私会。两人面对面而坐,谈笑风生,眉飞色舞。
尤其是冷清欢,她虽然也对着自己笑过,但是笑容里总是带着一抹清凉的讥讽之意,或者倔强的,带着怒火。而现在的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笑得前俯后仰,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笑意。
有风从窗子里吹进去,她额前刘海俏皮地挂在了鼻尖上,那清瘦而又带着病态的男子竟然还抬起手来,将她的发丝挽到耳后,态度太亲昵与暧昧。
冷清欢眉飞色舞地吹得正欢,满嘴豪言壮语:“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就要逆来顺受,天天眼巴巴地等着盼着,跟别的妻妾斗得头破血流?等我有朝一日有钱了,我也要养上一堆风流俊俏的面首,让他们轮流给我洗脚。看他们为了端一盆洗脚水争风吃醋。”
冷清鹤没好气地揶揄:“越吹越离谱了,若是被王爷听到,小心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枚铜板。”
冷清欢“嘻嘻”地笑:“我的嫁妆如今就在自己手里,勉强也算是一个小地主婆,下一步,我就要将自己的铺子发扬光大,日进斗金,总有一日,我要比他有钱,用银票砸晕他,雇他给我捏肩捶背。”
这宏图大志还没有来得及描述完,祠堂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杀气顿时涌进来。
慕容麒黑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对着她讥讽一笑:“相爷说你在祠堂面壁思过,本王还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觉悟这么高,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原来,是有人相陪,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