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怀疑钱太安藏凶杀人,那就等于是怀疑自己也和这件事情有牵连。
绿帽子戴了,黑锅背了。
现在还要把杀手凶手也栽赃到自己头上?
“殿下,他们怀疑我没问题,可是他们这是在羞辱殿下啊。谁不知道我是殿下的人?我要是买凶杀人.那是不是殿下指示的?”
“君辱臣死.我受点儿屈辱不算什么.我心里难受啊,他们不应该这么对待殿下”
“钱先生,稍安勿躁.”钟天阙眼神阴厉,拍拍钱太安的肩膀,出声安慰道:“你我相处多年,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
“你的心思我了解,你今天晚上所受的委屈我们都会记在心里。沈氏.他们嚣张得了一时,却嚣张不了一世。”
“等着吧,终有一日,我们一定会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钱太安抬起头来,眼神坚毅的看向钟天阙,沉声说道:“太安任君驱使。”
“钱先生”
“殿下。”
两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眼神里饱满深情厚谊。
——
咔!
盛景的专车在院子的地下停车场停下,他带着秘书朝着电梯口走过去。
回到家里,盛况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哥哥回来,盛况放下手里的酒葫芦,急声问道:“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沈乐游死了。”盛景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洗了洗手,走到盛况面前坐下沉声说道。
“沈乐游死了?谁杀的?”
“不知道。凶手跑了。”
“跑了?”盛况满脸惊讶说道:“沈乐游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他可是沈家隐藏的小宗师什么人能够把他给杀了?杀了他还能逃跑?这凤鸣宫的安保工作做的很一般啊。”
“据说大宗师钟道陵出手都没能把他留下来。”
盛况倒吸一口冷气,说道:“不会吧?大宗师出手都没能把他留下来?那对方至少也是个大宗师吧?”
“轩辕明镜?没道理啊轩辕明镜为何要杀沈乐游?就算想杀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
“再说了,要真是轩辕明镜干的,钟道陵肯定能够确认他的身份怎么会不知道凶手是谁?”
因为心里太过震惊盛况一口气问出好几个问题。
盛景眼神深邃,面露思索之色。
盛况端详着大哥的神情,出声问道:“大哥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有一点猜测。”
“是那小子?”
“不确定。”盛景摇了摇头,说道:“心怀呢?回来了吗?我和她聊聊。”
“回来了。在楼上和嫂子说话。”
——
地下停车场。
一道黑影像是壁虎一般的倒吸在车子的底盘上,等到电梯门合上,周围久久没有其它的声音传来。
他从底盘落下来,然后钻进隔壁车辆的车底,再一次消失不见踪迹。
仿佛和那黑暗融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