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一棵神树3000年一开花,3000年一结果3000年才会成熟。”
“就可惜,这棵神树一直由他们的大长老守着,外人无法靠近的。”
鼻涕包说起蛮族的神树,也是一脸的向往。
“那他这棵神树的果实,从开花到成熟几乎要9000年,到底有什麽功效?”
二狗子也有点好奇地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因为时间太长,在蛮族之中也是传说一样的存在,普通人都不太清楚。”
鼻涕包虽然好奇也打听过,却也没得到什麽确切的结果。
二狗子葫芦里还抓了几个元婴,下次回到葫芦里,可以顺便问一下。
“反正咱们要一路杀过去,就算不能灭掉蛮族,也要把他打残,到时候再去看看。”
“你们先去帮我挖矿。”
鼻涕包得到二狗子的吩咐,提起一柄法宝长剑,开始劈砍那些矿石。
人多力量大,这一座矿场,二狗子之前挖了几天也没挖完,现在几百人同时用法力挖。
终於把地下的矿场全都挖了出来,矿产被二狗子收进葫芦里。
挖完矿之後,二狗子才跟大家找了一个地方,暂时休整一下。
大家停下来之後,这才开始交谈之前的种种遭遇。
他们这支队伍一直在蛮族内部活动,实力又不是特别强。
几乎每天都在紧张高压的状态下度过,给蛮族造成的损伤足够巨大,同时自身伤亡也很大。
“东家,我听蛮族小道消息,说你已经把蛮族大军,全部歼灭了,这是不是真的?”
休息下来之後,鼻涕包问起他最关心的一件事情,同时其他几个人也竖起耳朵听。
他们都知道蛮族大军有好几十万人,十几名元婴强者。
仅凭二狗子一个人,如何能打得过,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听到蛮族大军已经全部覆灭的小道消息,别说蛮人不相信,他们这些人都感觉像是谣言。
“当然是真的。”
“整个蛮族的大军,除了少数逃跑的金丹和元婴,其他的都已经死了。”
“啊?”
“真的?”
这一下子,包括一直对二狗子盲目崇拜的鼻涕包,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也没什麽,我就是每人赏了他们一颗崩雷子……”
把跟蛮族最後的战斗,添油加醋,胡说八道,把现场诸人听得心驰神往。
接下来,二狗子给他们所有人分配了一些疗伤的丹药,和辅助修炼的丹药。
“义哥,你状态还行吗?还能坚持多久?”
二狗子看着司马义总是微微颤动的瞳孔,知道他能快速提升到元婴期,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只要他以邪功吸纳人的精血,体内就彷佛养着一头不断壮大的恶魔,容易吞噬自身意识,成为只会杀戮的魔头。
二狗子早年在羊神医处得知,司马义只要还活着,就必须一直跟体内那股邪恶的意志相抗衡。
“没事,我还能坚持很久,幸亏你送给我的那瓶丹药,守住自身意识,效果极佳。”
司马义很清楚,如果没有那一瓶红色丹药,他这次杀戮了那麽多蛮人,应该已经丧失意识了。
“只要有效果就好,吃完了,我下次再帮你炼。”
二狗子很随意地说道,他没有跟司马义提起,这些丹药是使用珍贵的真龙心脏炼制而成。
他说起来,就好像是一件很普通的物品一样。
这大概就是他平时对待司马义和齐王的差别。
对待司马义,他是当成生死之交,可以托付性命的,一些财物,没必要提及。
哪怕送出真龙心脏这种宝贵的物品,他都不需要说出来。
不需要刻意提醒司马义记住自己送了多大人情。
但对待齐王就不一样了。
就算只送出一粒芝麻,他会夸成一粒黄豆,然後让齐王欠自己10粒花生米那麽多的人情。
谁叫他是齐王,家中富得流油,还是皇帝老子的儿子,将来还有可能当皇帝的。
他都肥成这样了,不宰他宰谁?
“你还要往北去吗?”
司马义看向北方问道。
“我必须要将蛮族彻底打死打残,让他们再也无法跳出来危害大周。”
“在往北的路上就很危险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带着人先回去。”
二狗子这次没打算跟大家一起行动,他一个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藏起来,更行动更加方便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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