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焆阳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明堂大人能这样想我们就踏实了,确实担心明堂因为这些胡言乱语而生气。”
余百岁却眉头一皱。
秦焆阳道:“明堂说得对,这些人现在反击的手段如此恶毒又如此低劣,他们确实是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余百岁这时候转身拉了秦焆阳一下:“明堂没事咱们就继续忙去,事情多得让人头大。”
叶无坷笑呵呵的挥手:“去吧去吧,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再来报我。”
秦焆阳:“是,遵......”
后边的命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余百岁拉着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一出去秦焆阳就忍不住问:“百岁哥,你干嘛这么急着拉我走,我还想和明堂多说几句话来着。”
余百岁:“他又没事,咱们事多,不要耽误了他的大计。”
秦焆阳:“百岁哥,你说明堂是真的没事吗?”
余百岁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没事,他只是气度好。”
秦焆阳跟着叹了口气:“是啊,这事要换做是我也忍不了。”
余百岁:“走走走,咱们先去把其他事解决了,晚上再回来找他,拉着他多喝几顿酒就好了。”
秦焆阳立刻应了一声:“那我来买酒!”
余百岁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重重的出了口气。
院子里,叶无坷等余百岁走了之后看向小土司:“刚才跟你说的,记住没。”
小土司一拍胸脯:“放心,都记住了,有人来找你,就说你去城外视察河道了。”
叶无坷笑:“要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呢?”
小土司:“那不确定,现在河道正在开化,有凌汛可能,所以你要在河道上守着。”
叶无坷点头:“没错,就这么说。”
然后他看向屋顶:“三奎哥,踅摸到了多少?”
三奎从屋脊后边探出头:“不少。”
叶无坷:“走!”
一刻之后。
一家商行后院,商行的伙计全都被打倒在地昏迷不醒。
掌柜的被倒吊起来,哎呦哎呦的叫着。
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巾的叶无坷一拳打在掌柜的脸上。
“嘴挺脏啊。”
叶无坷道:“整个冰州城里好像就你嘴脏?”
那掌柜的连连哀求:“大侠,请问我是哪里得罪了你,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与你们江湖中人有过节啊。”
叶无坷又一拳轰在那家伙脸上,直接打掉了五六颗牙齿。
“我就问你,是不是嘴脏。”
叶无坷把那掌柜的揪起来,耗着头发问他:“听闲话也就罢了还要传闲话,传闲话也就罢了还要再添油加醋?”
掌柜的哭着说道:“大侠,我实在是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件事,也不知道您说的是到底是谁啊。”
叶无坷一个嘴巴抽过去:“传的谣言还不少呗。”
三奎道:“我来几下出出气。”
叶无坷往后让开,三奎一脚踹在那掌柜的嘴上。
这一脚,几乎把掌柜的嘴里剩下的牙齿全都踹掉了。
“你不知道你背后讲究谁了?那你就说讲究没讲究?”
三奎一脚一脚的踹,连续几脚之后那家伙已经昏了过去。
叶无坷问道:“就是他说的我娘是青楼女子?”
三奎:“不是他说的,他是听说阿娘是被献给了连夕雾,然后他往外说阿娘是青楼女子。”
叶无坷:“那以后就别说话了。”
他拎了一桶水泼在那掌柜的身上,掌柜的一下子就被泼醒。
叶无坷道:“你这么爱传闲话,这张嘴早晚给你家里人惹祸,我看你就别留着了。”
说着话,一只手捏着那掌柜的脸,一只手捏着掌柜的下巴,狠狠发力把两边合上!
啪的一声,那掌柜的一条舌头竟然被没有牙齿的牙床给切断了。
可想而知这一下有多狠。
叶无坷擦了擦手上的血:“咱们抓紧点,去找下一个。”
三奎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血糊糊的家伙:“其实应该活剐了他。”
叶无坷道:“这样他比死了难受。”
出了这家商行,两个人的身形快速穿梭。
片刻之后,他们就已经在一家客栈的房间里了。
房间里那个在茶楼说书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把钱都给你们,两位好汉还请饶命。”
“会说书是吧。”
三奎上前捏住那人的下巴,一发力就硬生生掰下来几颗牙齿。
“会编排故事是吧。”
两根手指抓着那家伙嘴里的牙齿,一颗一颗往下揪。
“好汉饶命啊,我是靠嘴吃饭的啊。”
“那你就别吃饭了!”
三奎一把揪住那家伙的舌头往外一拉,然后用力把那家伙嘴巴合上。
又断了一条。
他一脚将那人踹出去,看向叶无坷:“还有一个说的最狠的没多远。”
叶无坷转身:“走。”
两人翻墙出去,半刻之后就到了一个茶楼里。
“说人闲话的时候绘声绘色手舞足蹈是吧?”
叶无坷抓着那人的头颅,三奎把那人的手指塞进那人嘴里。
一合一根手指,一合一根手指。
再把满嘴牙齿打掉,舌头切了。
出门之后三奎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真以为我们穿上官衣就得学会受气了?妈的土匪到了无事村也得叫一声祖宗。”
叶无坷问:“咱们怎么能是土匪呢?下一个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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