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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以前,爸爸一直说,你是我不成器的儿子,现在,爸爸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很争气,爸爸才是不成器的那一个。”
“直到现在才突破天察,对不起,全焕。”
洪全焕的嘶吼声,叫喊声,停了。
挣扎的动作,也停了。
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父亲。
睁大看着父亲的眼睛中,有眼泪留下。
这是他第一次,得到父亲的承认。
虽然也是最后一次。
但洪全焕满意了,一切的不甘,在此刻化为虚无。
拼尽全力昂起的头颅,默默低了下去。
在外足以横霸一方的地察九重境强者,在此刻,以脸贴地,哭的身体不停抽搐。
陆鼎等待他说完了这些后。
才回应他刚刚的问题:“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
洪全才笑着。
对陆鼎低身:“我服了!”
他没有承认自己输,但对陆鼎,他服了。
直起身子,用着敬语:“陆先生,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现在,我已经是天察了,能不能允许我,走的体面一些。”
这样的要求,陆鼎当然会同意:“这是应该的,天察,有天察的死法。”
陆鼎的同意。
让洪成才心中满意。
他收拾着自己的仪容仪表。
微风从身上拂过,整齐了他略显缭乱的头发,揉平了他衣服上的褶皱,带走了沾染的灰尘,以及一生的执念。
最后。
洪成才收敛了孙子的尸体,用灵炁缝合了分离的脑袋。
捡起了儿子的断臂,为他安上后。
抬手,灵炁构建出三张椅子。
他坐在中间,儿子和孙子各坐两边。
背后是点沧派大殿,虽然不复以往辉煌,但是依稀能看出昔日荣光。
至此。
他的仪式感,彻底圆满。
洪成才开口,以平淡,似一个老人讲故事的语气娓娓道来:
“几十年前,我去隔壁卫满国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只从大汉幽州省逃过来的兔子精。”
“他说他是兔仙,号白大将军,虽然本事是擅长治病救人,但他的爱好,却是喜欢和人争斗。”
“我问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汉不待,要跑到这边来,他没有跟我说详细,只是说他打伤了人。”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才知道,他打伤的是大汉灵顺749分局的副局,并且那位副局在不久之后不治身亡。”
“后来,我跟兔子结伴与人争斗,杀人夺宝,相处十年之后,因为一件天材地宝,它暗算过我一次。”
“但我没死,它以为我不知道,但我什么都知道,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我依旧和他相交。”
“后来有一次,我也暗算它了,明明是必死的局面,但它用了一件宝贝,让自己逃过一劫。”
“当时我没有认出,后来,我偶然见过一次大汉羊首,我才反应过来,那兔子用的是兔首。”
“我心中起了猜测,经过多方调查,历时几年,我才搞清楚,原来这兔子手上的兔首,就是从那位灵顺749副局手上抢走的。”
这下,陆鼎算是理的通了。
怪不得,灵顺一直爬不起来。
几十年前,死一名副局,那对一个地方749来说,算是重创了。
因为那个时候本来就困难。
749的用人标准,又是从底子干净的人中挑选。
培养出来一名副局,不容易。
想到这些,陆鼎默默的给那只兔子下了死刑。
洪成才继续说:“我后来继续跟兔子相交,他不太聪明,一直不知道是我报复了他一次。”
“后来我想再报复他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单打独斗的话,我也没有把握,别看他是兔子,但他的战斗力,可是比老虎都强。”
“而且他还有兔首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