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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哼!竖子!

第149章 哼!竖子!

阳谷县外的战争,一点都不精彩,甚至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对垒。

贼人在逃,官军在追,如此而已。

苏武也就两千骑兵,击溃了东平府与阳谷县外一万五六千的贼人,毫不费力,甚至连真正的拼杀都没有。

仿佛就是一场戏,总导演是苏武。

东平府外杀伤贼人之数,大概在四五千人,阳谷县外杀伤贼人之数,约莫在两千左右,效果倒是显著。

乃至还抓了几百人……

苏武与麾下的两千军汉,乃至六千匹马,着实累坏了,直接入城去,先吃一顿热乎饭菜,然后也不扎什么营寨,就在阳谷县小小的军营里挤得满满当当,倒地就呼呼大睡。

董坚倒也有差事,带着人,帮着苏武安顿喂养六千匹马,任务艰巨,好在城内的百姓发动得也多,苏将军也舍得给钱。

待得军汉们都休息去了,苏武撑着疲惫的身躯,往自己那买下来没住过几天的小院去,小院平常里也是有人打理,便是武大常常派人来打理。

入了屋,未想屋里竟是有人在。

还不是一个人,好几个人,热汤早已备好,也备了饭菜。

是孟玉楼早早就来这里等候了。

疲惫不堪的苏武,满身还有腥臭,脱了衣服就进了那冒着白烟的大木桶中,泡澡真的能消解疲乏。

孟玉楼自是在一旁慢慢伺候着,拿着葫芦瓢舀着水,慢慢倒在苏武的头上,取来皂角又给苏武搓洗头发……

苏武闭着眼,慢慢来说:“我已然都知……”

孟玉楼此时已然不意外了,只点头:“嗯……”

“你也不必多想,你愿在阳谷多住住也无妨,兵荒马乱,乱贼也多,多住些时日就是……”苏武说得认真。

“嗯……”孟玉楼只管忙碌,搓洗了头发,再去搓苏武的后背。

“若是真如你所想……真有那说亲之事,我自也把所有的事情说清道明,回头啊,我置个宅子,不论如何,也该把你正经的抬进门去,哪怕不进正门,也该把这件事办妥了。”

苏武不是说笑,虽然养外室这种事,在如今这大宋不少见,但外室终究是外室,人家说起来也不好听。

“苏郎,若是……奴家无妨的……”孟玉楼也认真来说。

苏武笃定一语:“就这么定了,我自去言明就是,你本也是懂事知事之人……”

孟玉楼早已又是落泪,昔日里,孟玉楼其实未想过这些,只当是苏郎好,她也不曾有过什么自卑之念。

换句话说,说直白些,在这大宋的社会里,一个武夫,一个有钱的富婆,本也没什么阶级或者身份地位上的大差距。

正室不可,但妾室绰绰有余。

哪里知道而今里会是如此……

只听孟玉楼来说:“奴家不在乎这些……只愿苏郎前程似锦,便是有个一男半女,奴家也是心满意足,奴家也养得好的……”

此时社会风气里,私生子这种事,在北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事……

从名士大儒到稍稍有点钱财的百姓,多了去了。

有些人,还特别喜欢去吹嘘自己是私生子的事情,就好比而今,那天子身边最亲近的大太监梁师成,他就最喜欢到处去吹嘘自己是苏轼的私生子。

按梁师成自己的话说,他母亲是昔日苏轼的姬妾,苏轼被贬的时候,把这个怀孕的姬妾送了人,如此生了他梁师成,那苏学士名满天下,却是一生蹉跎,也顾不上他……如此种种……

至于具体是不是,倒也存疑,实在是难以证明。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孟玉楼给苏武生个私生子,自己养着,在这大宋也无甚不可,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此时,苏武抹了抹脸,转头去看那孟玉楼,语气多了几分严肃:“你莫要多言,只管听我的就是,我如何安排,你便如何去听……”

苏武不愿多说,只管来硬的,他也着实不想这些事横生枝节,也觉得不是什么大麻烦。

也是着实疲惫不堪,这热汤也并不久泡,洗净之后,便也就起身了,只管倒头就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起,枕边人早醒了,备了早餐,也备了修面之物。

苏武也早已习惯,吃东西,修一下脸,神清气爽便出发,倒也有话语:“今日往济州开拔,只待战事鼎定,再回东平府,我便路过来接你。”

也不等孟玉楼答话,苏武只管出门就去。

只看苏武背影去了,孟玉楼又是长吁短叹,说不喜,其实欣喜,乃至欣喜非常,心中甜蜜。

说欣喜,又满心的担忧,担忧太多……

苏武暂时顾不上这些了,只管大军开拔,往济州去,灭贼之战,正式开始了。

武松等人此时正也带着三千精锐从梁山后山往济州来会,留得许贯忠与栾廷玉,并一千铁甲步卒在梁山后山之处。

后山之处,还有秦明、索超、张清三部人马,共一万四五千人,加栾廷玉一千,负责堵死梁山后路。

苏武自是以五千东平府精锐,另有东平府与济州府的几千辅兵,准备水路进攻梁山。

只待济州一到,便是府衙开会。

张叔夜,宗泽,苏武,三人小会。

按理来说,张叔夜官大,该是他来主持,但这场小会,却是苏武来主持。

只听得苏武来问:“宗相公,船只准备得如何了?”

宗泽来答:“造得大船十三艘,小船一百多,船底皆蒙了薄铁皮,另把高太尉留下的船只拢了小船七百余艘,大船楼船救了十五艘,还来不及去蒙那薄铁皮……”

苏武想得一想:“够用了,水泊的舆图,制得怎么样了?”

宗泽面色里带着自信:“早已制妥,老夫亲自来制的,遍访水泊渔民,各处互相印证,老夫还亲自往那水泊去印证了一二,准确无误!”

苏武闻言一惊,便是来问:“你自己乘船入水泊了?”

宗泽点着头:“如此大事,岂能不亲自看看?”

“你这老头,你当真是不怕死啊你?你……”苏武气不打一处来,这老头真是不要命!

挨了骂,宗泽也不怒,却笑:“诶,老夫又不傻,自是小心翼翼临时寻了个渔民,换了衣装,给钱上船,避人耳目而去,也不是到处乱跑,只去那一些重要的水汊印证,如此才能确保无误,大军行事,成千上万的性命在手,自不能出了纰漏。”

“唉……怎不教你真被那贼人抓了去……”苏武还是来气,这老头苏武可看重得紧,他却亲自去做这种事,这事即便要做,也可以派人去做……

回头想想,也是,这老头什么时候怕过死?

苏武又摆手:“罢了罢了,下次老相公可万万不能如此以身犯险才是。”

“知晓知晓……”宗泽点着头,又道:“也是想亲自去看看,如此,等你到了,也好出谋划策几番,免得是个泛泛之谈,言之无物。”

苏武看着宗泽,其实心中感动不已,大宋朝有这般人,何以还会亡国?

“有劳老相公说一说……”苏武拱手。

就看宗泽起身去,取了一物,便是那舆图,铺开来,把正向对着苏武,开始说道:“得绕路!”

苏武已然被舆图吸引,点头就问:“怎么绕?”

“你看啊,高太尉从这一线进军,虽然近,可直取那梁山水寨,但此处可埋伏之地甚多,此大谬也。子卿你看这一条线,多是水面宽广之处,水也比刚才那里要深得多,可大大限制贼人水军潜行之能,便是只要船只开到水面宽广之处,那贼人即便再如何能憋气,总归要换气,宽广水面无处可藏,便可提前预知,好作应对!

且水面宽广之处,无那么多芦苇荡与小浮台小岛屿藏兵,贼人藏不住兵,便只能以船来对来挡,那就看谁更能打了!”

宗泽只管一通说。

只听得宗泽的声音,苏武莫名就觉得有一种安全感,这老头真卖命,真做事,且做得真是好!

苏武低头看着舆图,也指了指:“若是按照老相公之策,唯有此处,稍稍有险!”

宗泽点头:“对,就此处稍稍有险,芦苇荡里能藏人藏船,若是贼人真藏此处,只管快行过去,不与纠缠即可。老夫还有一计……”

“老相公说来。”苏武已然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当把大军分个前后,第一队便是船底蒙了铁皮的,快速通过此处,直往那水泊飞速行去,敌人埋伏不奏效,看得第一队直扑水寨,自会立马回援去守那水寨,只待贼人船只从芦苇丛里出来了,第一队行便停船,到此处水面宽阔之地等着,第二队再出发,顺利通过此处汇合第一队,再去登陆!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宗泽想这些谋划,怕是不知想了多久。

苏武只管点头:“就依此策行事。”

着实是好,第一次,苏武当真不必如何动脑,就有人把饭菜都端上桌了,只管让苏武去吃就行。

这种感觉,真好!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次是真的切身感受到了。

一旁张叔夜也笑:“宗老非常人也!佩服佩服!”

苏武连忙也来说:“此战若胜,老相公可记头功!”

宗泽摆手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自当勤勉!更何况是子卿之事托付,岂能得过且过?自是当绞尽脑汁,鞠躬尽瘁。”

“拜谢老相公。”苏武拱手一礼,又说:“但,下次还是不能如此以身犯险,万万不可。”

宗泽嘿嘿笑着:“打赢战事就行,老夫这一把老骨头了,死在哪里不是死?死得其所有何不可。”

这话……

“别总是死不死的,长命百岁!”苏武来说。

宗泽却又收了笑容:“说正事说正事……”

苏武点头,又问张叔夜去:“张相公操船之人……”

“也已备妥,你头前招揽了一些建康水军的残兵,我又派人往各地去招揽了一些渔夫船工,操船之人足够用,但是……我也想来,其实兴许不乏贼寇之奸细,这事,我也没想出什么对策来……”

张叔夜皱眉来说。

苏武想了想,只答:“无妨,些许奸细,影响不得大局,船上自有军汉看管做事,泄露一些消息什么的,也是无碍,泄露一些消息也好,如此,宗相公的计策更好实行。”

张叔夜眉头舒展不少,便也问苏武:“子卿,那陆路后寨之兵马,可堪用?”

这事,苏武自己也是稍稍有些担忧,但也来说:“秦明索超张清,三人皆是猛将,我留有一千精锐在其中,还有我麾下谋士许贯忠在那里,我也交代了许多对应之策,当是无碍。”

“这就好!”张叔夜点头,也放心不少。

“倒是还有一事,要与两位相公商议。”苏武有私事了,这件私事,必须与二人通气,得说好,不然来日怕是大麻烦。

“你说……”张叔夜抬手。“二位相公有知,此番定是要尽剿贼寇,但贼寇之中……有些人,怎么说呢,有些人当真有技艺在身,我想在其中留得一些人来听用,便是此事。”

苏武尽量把话语说得委婉,把事情说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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