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这种态度是留不住他这位侍琴的!
“虽然长梧宫的管事、侍者是真可怜,但咱们也不能因为同情人家就袖手旁观,咱们也该瞅准时机撮合撮合。”孟吉道。
“怎么撮合?”菏羽是过来人,因为懂得太多,所以觉得这事他俩不行,“主上可不乐意咱们自作主张……”
雌雄相亲相杀这种事,俩侍在得道飞升前也是过来妖。
原则上,他俩不赞成主上动凡心。但正因为经历过,知道这种事根本挡不住,那只能推波助澜了。唯有痛过恨过,方知凡心深重是一种折磨,各自安乐。
但主上是一眼能看出众生想法的尊主,他俩推不动。
阿桑倒是好忽悠,自打飞升之后就被困在玉尘宫,见识少但好学,属于最容易唆摆的人。无奈主上护着,他俩的自作主张大忽悠不仅无效,还会被严惩。
真的是,束手无策啊。
“罢,不能忽悠自己人,那只能忽悠别人了。”孟吉一阵头疼,“以后那小殿下再过来,咱就说阿桑随主上出游历练得了。”
反正这俩不是在闭关,就是在游历的路上,平时根本见不着人。
“对了,”提及那位贵不可言的小公子,菏羽忽而掏出一枚戒圈摆在同僚面前,“你今天陪阿桑出去的时候,主上让咱们戴上。”
“真言戒?”孟吉捏起那枚戒圈,微怔。
真言戒,戴上它的人无论说的假话真话,在外人的窥探之下都是毋庸置疑的真心话。
仙尊当年四处征伐时,亲自炼制出来戏耍敌人的。
“主上说,长笙公子就是那天探到你的想法,知道阿桑去了万象冢他才追着去的。”菏羽解释道,并吐槽,“原以为他只是脾气暴戾,没想到脑子活络得很。”
如果把这消息告知他那些养兄养姐妹们,不知作何感想。
“咱自己知道就好,别瞎掺和。”作为相处近千年的同僚,孟吉一眼看出菏羽的想法,赶紧提醒道,“仙帝看着是吉祥物,身为真仙,不可能对养子亲子间的矛盾一无所知……”
上仙的毛病一向是坐观天下世事演变,祸福自担,面对亲儿子的胡作非为亦不过多干预。
指不定其中有什么玄妙,难得玉尘宫远离霄京的尘嚣,万不能自投罗网横插一脚连累了自家人。尤其是阿桑,她可是很认真地在修仙,怎忍心毁其前程?
夜静更深,俩仙侍在东殿闲聊至天亮,还没商量出个章程便到了巡山的时辰。
无妨,一边巡山一边继续商量。他俩是仙,一宿不睡死不了。
桑月也是这样,回到西殿立马进了空间看看阿满的情况。见它只是单纯的睡着,她便开始栽种药植,一直忙了三天两夜才搞定,才终于有些倦意。
正好阿满也精神恍惚地醒来,它没事,修为亏损得厉害导致浑身乏力而已。
它跟她一同出的空间,然后拿着天元石到外边吸纳仙灵之气修复功力。桑月则去了练功室,本想运功几个大周天恢复一下精神的。
谁知脑子极度疲乏转不动,勉强坚持几秒,最终还是躺平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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