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众所周知。”
“蟾蜍想要长得更大,就必须要吞噬掉周边的小蝌蚪……”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长官!”
“就像主城那位长官,想要彻底吞掉您一样。”
“除非您愿意逃离晋省。”
“又或amp;#x4b7e;彻底缴械,不留一兵一卒。”
“愿意自毁基业。”
“否则…这就是大势所趋!”
“长官。”
“现在…就看您究竟怎麽去想了。”
首席情报参谋郭秉聪抖了抖残肢,目光跟着闪了闪,嘴角含笑,一字一句间,既显得诚恳,又显得有挑拨的意味。
“让我自毁基业!
“绝无可能!”
“想都不要想!”
“劳资打拚了几十年!”
“总不能因为他一句话,劳资就要滚去当寓公吧?”
“妈了个巴子的!”
“当年主城那个都没这个资格。”
“什麽特么的江山代有才人出?”
“再有才人出,也不能彻底磨灭我们这些老东西的存在价值和意义。”
冷哼声传来。
长官眼眸中凶芒毕露。
面色倏然间变得格外阴沉。
“长官息怒!”
“其实…想要改变这一切也很简单。”
“先下手为强……”
“长官。”
“岩武仁已经联系我很多次了。”
“只要长官您愿意……”
郭秉聪低着头沉声道。
砰……
副司令魏守疆一脚踹出。
“看来之前剁了你四根手指还是轻了。
“狗东西!”
“还在撺掇着长官去当狗汉奸?”
“狗日的!”
“狗胆还不小!”
“我看你是找死!”
副司令魏守疆是个火爆脾气,眼里揉不得沙子,当即目露凶芒。
“我无私心。”
“我郭秉聪这条命,是长官饶下的。”
“我此生活下去的意义都是为了长官。”
“这是一切的支撑和接触。”
“我不知副司令为何情绪为何如此急躁。”
“难道副司令是希望我汾城分崩离析,希望长官败走麦城?希望长官一无所有?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首席情报参谋郭秉聪说起这些来,嘴角的冷笑更为犀利。
一切言辞,如同巨雷轰鸣。
“你放屁!”
“污蔑劳资!”
“劳资毙了你!”
副司令魏守疆怒了。
这狗东西,想干什麽?想上天不成?
“住手!”
“当着劳资的面,要杀人是不是?”
“是不是还要连劳资一起杀了?”
“魏守疆!”
“你要是看我不爽大可以直说。”
“你要是觉得我当这个长官不合格,你也可以直说。”
“劳资不是不能退位让贤!”
长官冷笑一声,这话说到位了。
副司令魏守疆满目震惊。
长官,说出这些话来,难道就不怕伤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心吗?
所以说……
还是伴君如伴虎?
一直如此?
一直都这样?
魏守疆蠕动着嘴,虎目含泪,原本还想说些什麽,被一旁的参谋长石太康一把拉住。
“长官。”
“守疆是什麽人,您不是不知道。”
“一直以来,他都这样,脾气就是容易急。”
“您就别怪他了。”
“他也是关心则乱。”
“不过……”
“我倒是觉得,和岩武仁之间倒是不必走得那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