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肯定比死了强,而且绝对能解开,只不过目前还没完工,到时候我告诉谢公子。”
谢尽欢相信紫苏大仙的实力,说能解就能解,至于代价以后再说,当下不再叨扰:
“紫苏姑娘先炼丹,闲下来多配点阴阳怪气散。对了,这些就当是工时费,我不告诉你
小姨。”
递出一沓银票。
林紫苏见数额太大,害怕挨妈妈打,犹豫道:
“我就是练手艺,谢公子相信我找来这么多药材,我该谢你才对,银子就不收了。”
“你不收手工费,我以后怎么好意思找你炼丹?”
“嘻~”
林紫苏不好意思拿那么多,就象征性抽了一张,而后翻出一根煤球形状的麦芽糖:
“那~我自己做的,没毒。”
“呵呵~”
谢尽欢接过麦芽糖叼在嘴里,又把在雾气里瞎转悠的煤球捞起来看了看,觉得紫苏一个人无聊,就把煤球留下,先行出了房门。
结果乐不思欢的煤球,招呼都不带打的,只是在雾气秘境之中寻觅小肉干……
凤仪河附近,一栋茶楼内。
天色刚亮,南宫烨在临街窗户旁端坐,面前摆着朝廷的调查进度,正在仔细查看,眉峰微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副掌门张观,因为亲自参与事件,这两天
都在东奔西跑联络四方,给身体不方便的掌门打下手,此时说着:
“剑阁的鬼修嘴太硬,也自知有死无生,穷尽秘法都没问出任何情报。
“不过关于紫徽山冲天血煞之事,那鬼修倒是回应了,坚决否认是冥神教所为。
“从京城这波妖寇的行事、目的来看,我也觉得他们犯不着在紫徽山里搞出那么大动静,说是声东击西遮掩,他们也没乘机屠城血祭……”
紫徽山绵延七百余里,血煞源头在哪儿、动机损害,至今都没搞清楚。
如今冥神教连根挖了,黑白一对账,某些不可告人之事,自然就浮出了水面。
南宫烨当时在南疆,不清楚境况,询问道:
“可是八方通明阵误判?”
“不是,八月初九夜忽降暴雨,已经引起天象异变,最次都是半步超品,往上就没边了,声势做不了假。”
张观摸了摸胡子,继续道:
“我宗传承六百年,但紫徽山可是屹立中原数万年之久,会不会是古时遗留的老妖精?”
南宫烨作为掌门,对宗门史烂熟于心,摇
头道:
“师父通天道行,魑魅魍魉在眼前无所遁形,不可能连七百里紫徽山都搜不干净,要么是没有,要么就是没告诉几位师兄。”
张观其实也没见过栖霞真人,叹了口气:
“那这事就麻烦了,我回去好好查查。话说梵云寺一事,掌门如何安排?净海和尚刚踏入超品不久,禅定派善守而不善攻,掌门若是全盛,有把握破掉他的金刚不动禅,但如今,恐怕连金钟罩都打不烂。”
南宫烨只觉巫教妖女简直害人,略微斟酌:
“梵云寺最厉害的徒弟,什么水准?”
张观眨了眨眼睛: “掌门意思是派徒弟去论道?这也合乎规矩,但梵云寺大弟子,似乎已经步入一品,咱们紫徽山最厉害的弟子辈,还是我那蠢徒弟,目前二品后期,破不了防………”
话至此处,张观忽然灵机一动:
“对了,掌门是谢尽欢的护道人,那也就是半个师父……”
“咳!”
南宫烨听见这话,只觉背德感拉满,语重心长道:
“师承不光是口头一句话,得有正儿八经
的传承。谢尽欢是纯粹武夫,说是仙武合练的道门老辈嫡传,尚有可能,而我紫徽山一身至阳之气,怎么算都不可能和我算成师徒。”
“那要不结为道侣?魏无异都能给夫人娘家芝云谷撑场面,咱们也可以……”
?
南宫烨丹凤美眸微动: “张师兄是说青墨?”
张观眼神疑惑:
“不然呢?”
南宫烨微微颔首: “道侣之事,得看青墨的意思,我等长辈不可强求,此事日后再议。”
“哦……”
商谈完宗门要事之后,张观还得赶去云陵县指挥门人,告辞离去。
南宫烨也起身返回自己的秘密基地,但尚未走到住处附近,就发现一位身着白袍的冷峻公子,单手负后站在门前等待,气态俊的不似黄毛……
?!
南宫烨下意识顿住身形,手往袖子里缩了几分,眼底多了几丝波澜,但很快又压下,绕道悄然回了房舍…
熬的有点扛不住了,还有一章没写完,大伙得等一两个小时了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