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梦宫的领路下,很快就找到那间宅院。
南梦宫早就安排了几个来自南梦家的妥靠下人,把十几间房舍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被褥都早有准备。
孙燕晚也没想到,南梦宫居然有如此细心,对小南梦又多高看了一眼。
他们三人离开客栈后,当日又有十余波客人来访,都被店家告知,人已离店,不知去向,诸多访客,尽皆嗟吁,后悔不曾早来。
换了住的地方,终于清净了下来,孙燕晚只等年犀照大婚那日,去送一份贺礼,吃一杯喜酒,便即回山,万事都不操心。
孙灵蝶和南梦宫却没闲着,两人都想趁此机会,把天马帮在永州的生意扩大几分,每日里反而忙忙碌碌,总能带回一些新鲜消息。
天马帮虽然是个新兴的帮会,但天机孙家在此地有个木料货场,扎根永州多年,消息颇为灵通。
永州最近发生的各种逸闻趣事儿,源源不断,孙燕晚修炼之余,听听八卦,倒也颇不寂寞。
这一场婚礼规模甚大,朝廷江湖都有风闻,五品以上的官员来了至少三十位,江湖人士更多,张远桥派了徒弟前来,空蝉更是亲自护送徒弟来永州,有十位以上接了请柬答应前来祝贺的宗师,老一辈,年轻一辈的武林健者不计其数。
孙燕晚听到宗师都来了这么多,心头顿时生出一股怒气,他本来还只是怀疑,现在十成十肯定北丐帮的鲁黄山有问题!
放着这么多高手,怎么就要找他去对付魔教的两大魔将?
只不过,不管是天马帮,还是天机孙家在本地的木料场,都没打听到两位魔将的消息。孙燕晚也只以为,两大魔将行踪规模,天马帮本来就是新建的帮会,天机孙家的木料场又非是专门干打听情报的事儿,不及丐帮弟子消息灵通,也算是人之常情。
孙燕晚虽然有心想要杀了鲁黄山,但却也
知道,这件事儿,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又没什么证据,乱杀正道人物,可是个人生污点,故而并未让孙灵蝶和南梦宫帮忙收集消息,甚至他都没跟两女提起此事。
年犀照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永州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各路武林人士亦越来越多,时不时就会有宴请,酒会,比武等热闹活动。
有甚多人在聚会时提起孙燕晚,只可惜这位新晋崛起江湖的二郎神,除了参与了年犀照在湘江举办的一场酒会,一诗惊走了苗沧浪,就神龙渺渺,不见影踪。
鲁黄山匆匆走入一处宅院,院子里一个紫袍道人翩然而来,正是刘奕之门下何有真,笑呵呵的说道:“还未找到我那位孙师弟么?”
鲁黄山笑道:“令师弟果然警觉,我两次诱惑,他都拒不相应,还立刻藏了起来,果然是大宗师门下,灵醒非常。”
何有真一笑说道:“各派年轻弟子常有人压不住火气,一时冲动,去干甚危险的事儿,一次可能人就没了。”
“所以我们嵩阳派才有明暗两路试炼,总要多尝试几次,给年轻人增加些经验。”
“孙师弟这次七脉会武,丙字组第一,虽然不及张清溪,但也是未来的先天种子,宗师也未必就不可能,绝不能有什么事儿。”
“既然他不曾受诱哄,就算是过了这次暗试。??”
“过几日,我帮你和孙师弟约一场酒席,他对你八成已经生疑,若是不说破了,日后难免尴尬。”
鲁黄山笑道:“尴尬倒是不怕,就是怕令师弟以为我是魔教的卧底,找个什么地方,偷袭我一招。”
“我的龙象归藏掌力,只怕还真接不住他的玄冰宝鉴。”
“遮莫为了你们嵩阳派的事儿,搭上我一条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