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支持对象，他恐怕也会乐意试一试，奈何没有，被迫看戏。</p>
所以他是超然世外的，可以静看风云变幻。</p>
虽然石昊和叶凡也试图拉拢过楚风，但楚风很聪明，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中立性，游离在两党之外。</p>
看戏无疑是最轻松的。</p>
无论石昊和叶凡谁输谁赢，都影响不到他。</p>
干爹依然是他干爹，几位前辈和两位老哥也一样。</p>
反正他又不参与其中。</p>
如今的情况就是，叶凡和石昊在看孟川他们，楚风又在看叶凡和石昊看孟川……</p>
争吧争吧，争的越精彩越好。</p>
我要看到血流成河！</p>
“唉，其实无论结果如何，也不会有真正的赢家了。”石昊突然叹气。</p>
“我们两个都会是一样的结果。”</p>
叶凡闻言，斜睨了石昊一眼，想看看石昊是不是在强行挽尊。</p>
结果虽然还没有真的出来，但就凭孟川之前的种种举动，肯定是我赢了。</p>
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没有真正的赢家呢？</p>
嘴就酱紫硬？</p>
“我并非是在胡言乱语。”石昊冷静的说道：“而是事实如此。”</p>
“你想想，孟叔叔就要离开了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p>
“此去经年，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输赢……真不存在了。”</p>
叶凡沉默，石昊说的，的确还是有些道理的。</p>
他在思索，孟川即将合道消失，这的确是个大问题。</p>
在叶凡思索的时候，石昊看着柳神的道场，突然又说道：</p>
“咦，孟叔叔怎么还不出来，这也太久了吧，已经超过之前的任何一个人的告别时间了。”</p>
“莫非是不打算出来了？”</p>
叶凡的思考被打断，顿时黑了脸。</p>
差点上了石昊的鬼当，被他给带偏了。</p>
“你真是贼心不死！”叶凡对石昊说道。</p>
石昊笑了笑，“你不也一样。”</p>
但正如石昊所说的那样，孟川在柳神那里待的时间，确实是有些长，超过了和其他人相见的时间。</p>
孟川很有谈兴，柳神也能接得上孟川的话，这一聊，时间便快速的流逝了。</p>
但再是能聊，也终有结束之时。</p>
孟川饮尽杯中之茶，看着柳神。</p>
“终是有分别之时啊。”孟川叹道。</p>
“未来再见。”柳神笑着说道，眼中有流光溢彩。</p>
“未来再见！”孟川认真的回应了柳神。</p>
双方对视，默契的同时笑了笑。</p>
孟川起身离去。</p>
这一次分别之后，再相见就是不知道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并且也不知道有没有再相见之日。</p>
关键的是，柳神只有祭道的境界，在孟川合道时，想要旁观也是不行的。</p>
时光源头处，全是混沌者，祭道……终究是差了一些。</p>
似叶凡他们还能在最后的时刻到场去送送孟川，柳神，则是没有亲自到场的机会了。</p>
在孟川即将走出柳神的道场时，其身后的柳神突然开口了。</p>
“都已经这个时候，已经这么多年了……”</p>
“就别让自己带着遗憾走了。”</p>
孟川停步，转身，看着柳神，眼神轻动。</p>
然后孟川冲着柳神点了点头。</p>
“感谢提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