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没多大事,只当是钱刚放了个屁”刘清明无所谓的说道。
张少阳看见刘清明满不在乎的样子,郁闷不已,说道,“你小子栽就栽在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了。你也不瞅瞅,这多大阵仗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在。你就是周天成的女婿,这次也得栽?”
刘清明脸色此时很奇怪。张少阳是个神算吗?虽说他不是周天成的女婿,但是已经快了。而老婆,就是这个周怡如。虽说他极其不愿意,但是,奈不住那个整天为这个国家操碎了心的师侄的苦劝。
跟张少阳闲扯了几句,张少阳就忧心忡忡的无奈离去。他知道,他也没辙了。只能等刘清明被开除了,再帮他介绍个好工作了。他在跑业务的过程中已经积累不少人脉了。已经帮同村的几个发小找了工作了,在村里头他这个大学生兼天成集团业务员已经算是个人物了。
“喂,是小杂毛吗?”刘清明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京城,某座深山里。烟雾缭绕,山清水秀。这里曾经是个有名的景点,不过建国后渐渐的就很少人来了。不是别的,是这地儿总是鬼打墙。跑到这儿,不管怎么搞,都得原地踏步。虽说不伤人,有时候能把人吓个半死。前些日子某个网上有名的大胆儿,来这儿探险,最后竟然被吓的住院了。
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发白的,牙齿都快掉完的老道士正在给一群西装革履的家伙们讲课。
这帮家伙有佛、道、巫等等各种乱七八糟的协会会长,甚至还有几个洋鬼子。还有宗教委相关各部门的大员门。
这些平日里头在各个领域都是跺跺脚颤三颤的家伙们一个个拿着小本本恭恭敬敬的记着笔记。老道士突然面色一变,下面这些听课的家伙们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阿嚏~~~阿嚏~~
老道士打了两个喷嚏,下面的的人才算送了口气。原来道长不是生气了,是打个喷嚏而已。只见老道士皱了皱眉头,“奶奶的,哪个狗日的骂老道呢”
突然之间,一个小道童急冲冲的拿着电话冲了过来,“师祖,师祖,电……电话”
老道士一脸寒霜,大声喝道,“干嘛呢,没看到给领导们讲课呢。听没听说过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尹们。没看到底下这帮狗官们最小的官儿都比令尹大啊,把你灭门了啊?”
那群拿着小本本做笔记的家伙们一个个满头的黑线。领导?哪个是领导啊?才你这老杂毛跟前,有人敢称领导吗?要是领导还拿着小本本小心翼翼的听你这老王八蛋讲什么啊?不过,听到后面,那群家伙们一个个又是紧闭嘴巴,一个个谁也不敢说什么了。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尹?这种封
建社会的东西哪能适用于现在啊。
而且,他们这些管宗教的家伙们跟县令和令尹扯个毛关系啊。虽说,他们的级别在哪摆着呢。但是跟那些个县令啊、令尹的扯什么关系啊。倒是有几个家里的晚辈当个县长什么的却是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查查,哪个狗日的干鱼肉百姓的事了,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纠正过来。不然,让台上这老王八蛋知道了,谁能挡得住他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