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梯的第三层楼台。</p>
这里有三四个学子正在闯关，其中一个便是身着蓝衫、老气横秋的殷长宇。</p>
在赵禹齐中三箭、引起轰动时，殷长宇也是看向了一楼的投壶场，见是赵禹，他整个人瞬间变得阴沉。</p>
不过听到赵禹的解释，殷长宇又神色一松。</p>
“哼！我说你怎么能做到齐中三箭，原来是靠运气！如此投机取巧，难成大器，纵使你这次县试取得第二名又如何？也就如此了！”</p>
心中一声冷笑，殷长宇最后深深地看了眼一楼的赵禹，然后不再关注，继续自己的闯关。</p>
......</p>
四楼一个半敞开的雅间。</p>
这里坐着两道身影，正打量着一楼投壶场上的赵禹。</p>
他们一个是圆润的白衫老者，一个是儒雅的中年文士。</p>
当听到赵禹对齐中三箭的解释后，儒雅文士朝白衫老者淡然一笑：</p>
“王老，你以为如何？”</p>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p>
白衫老者捋着胡须，远远望着赵禹，笑呵呵道：</p>
“好运气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就比如科场，除了扎实的学问外，运气也很重要！”</p>
“怎么？王教授有不同的看法？”</p>
收回目光，白衫老者笑看向对面的儒雅文士。</p>
儒雅文士摇了摇头，兴致勃勃道：</p>
“我跟王老一样的看法，只是我很好奇，不知这位学子今日的运气，能让他走到第几关？”</p>
“呵呵，老夫也很好奇！”</p>
“那就一同看着！”</p>
两人兴致盎然，一边喝着茶，一边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了赵禹身上。</p>
当然，对于登高梯上其它几层楼台的闯关，两人也是兴致勃勃地看着。</p>
赵禹不知道自己受到特别关注了，此时的他，把右手上未投的那支箭矢递给了旁边的中年文士。</p>
那中年文士还在因为赵禹的解释而发愣，看到箭矢递来，下意识地开口：</p>
“赵学子还未投完，不投了？”</p>
“这支还用投么？”</p>
赵禹憨厚的笑着。</p>
“唔......四箭已中三箭，确实可以不投了！”</p>
中年文士反应过来，苦笑着接过箭矢，看着赵禹那憨厚的模样眼中复杂。</p>
随即，中年文士也不再多说，取了五张宣纸递给了赵禹。</p>
赵禹接过宣纸，反手就递向了身后。</p>
身后，卫骁快步上前，接过宣纸收了起来。</p>
这时，赵禹又看向了楚望秋，笑道：</p>
“楚兄，我们上二楼吧！”</p>
“嗯！”</p>
楚望秋正疑惑地看着赵禹，听到赵禹的话，纵使他有话想问，也是没开口，而是抬脚走向了赵禹。</p>
两人上了楼梯，朝第二层楼台而去。</p>
不过刚走上两阶，身后就传来了中年文士的声音：</p>
“抱歉这位客人，只有闯过第一关的人才能上楼，您还未闯关！”</p>
闻声，赵禹扭头看向身后。</p>
就见准备跟着上楼的卫骁，被中年文士拦在了台阶下。</p>
见状，赵禹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p>
“卫骁，你在楼下等着，自己点些酒菜先吃！”</p>
“是！少爷！”</p>
卫骁点了点头，却是站在登高梯下没动，只是一直关注着赵禹。</p>
赵禹吩咐完后，继续朝楼上走去，一切显得很是随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