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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我便转身慢慢地离开,耳后满是陆柔和李潇欢愉的声音,我握了握拳头,身子气的直发抖,刚子的事情,我肯定要跟他们俩算账。
从刚才两个人的对话当中可以听得出来,陆柔对于刚子的死肯定是知道些隐情的。但一个是兄弟,一个是结发妻,他们如此苟且,早已有违人伦。
脑海里面又浮现出了刚子惨死的情形,被一根粗圆的肠子吊住了脖颈,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想想那个场景,我顿觉肝胆欲裂。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走到了刚子家的门口。在这大门之上,昨天还挂着满满的红布,而此时竟然覆盖着凄惨的白布。
这一片白色,刺痛了我的眼睛。谁曾想,只是在这一夜之间,婚礼竟然变成了葬礼,喜事竟然变成了丧事
“老头子,我们去报警,儿子死得冤枉”一阵女声传来,我心一紧,听这声音,貌似是刚子母亲的。
“你给老子闭嘴,你他妈是不是想死”紧接着便是一阵的咒骂声,而后便是一阵“乒乒乓乓”地声音,还有女人的哀嚎声。我猛地窜上了刚子家的墙头,但看到院子里面的一幕之后,双目差点夺眶而出。
只见刚子的母亲被打的满脸青紫之色,嘴角都流出血来,头发也乱七八糟,即使是这样,刚子的父亲仍旧对她拳脚相加,甚至拿来了麻绳,一端紧紧地拴住了刚子母亲的脖子。
这还不算,他竟然将刚子妈吊在了树枝上,对,就是刚子被吊死的那棵树
“呜呜”刚子母亲瞬间被吊的面色青紫,但刚子爸却目眦欲裂,状若恶鬼。
“什么”我的心一紧,刚子母亲的性命现在岌岌可危,但是刚子的父亲却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
刚子被吊死的那一幕再次从我的脑海当中浮现出来难不成刚子的死跟他父亲有关系吗
还清晰地记得,当我说要报警的时候,他父亲竟断然阻拦,还有今天早晨的时候,看到那副惨象,作为父亲的他,竟然没有一滴眼泪。
而就在我想要跳入院子救刚子妈的时候,那绑着绳子的树枝竟然“咔擦”一声断裂开来,刚子妈应声掉下,她昏倒在地,但是胸腔却还是一起一伏。
“呵呵”就在此时,刚子爸爸竟然笑了起来,并且声音尖细,他机械地转过身子,打开了院门竟然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他要去哪里我赶紧从墙头上下来,现在已然没有精力去顾及刚子妈了,我得需要先弄清楚刚子父亲要去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反常的举动。
跟随刚子父亲往前走去,他整个人竟然犹如提线木偶一般,身子机械异常,就这么走了有十多分钟,他竟然来到村头小河边。
我心一折,这家伙大半夜的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呵呵”刚子爸却傻乐着脱起了衣服,不到一会儿,他身上便一丝不挂,这老头儿是什么意思
“想我不想,反正我是想你了”他发癔症似的冲着河里说着。
刚子爸赤条条地朝着河里走了去,越往下越深,河水几乎都没过了他的腰身,但是他却仍旧往下走着。
“郝大伯”我大叫了一声,赶紧追了上去,“停下来啊”
刚子爸的身高也才一米6多一点,此时,那河水已然到了他的胸腔,我跑到河中,而此时刚子爸也慢慢地转过头来。
但当我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却犹如遭受雷击因为面前的这张脸,分明就是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