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p>
“你有。”单宸勋目光逼人，“你这么维护女乘务，是不是她给你的?”</p>
“……”何翔脸色变了变，最终承认，“是，是她给我的！”</p>
“她跟你什么关系?”</p>
“她是我……女朋友。”何翔抬头，“警官，要抓就抓我，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按照我的话做。”</p>
他的女朋友是乘务员，专门负责餐饮这块，由于工作需要，她能接触到刀具。</p>
在售卖食品间隙，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把藏着匕首的垃圾袋放在他座位上。</p>
因为车厢内几乎都要换垃圾袋，也不会特别惹人注意。</p>
老杨在查看监控室，也没察觉不妥，两人隐藏得极好。</p>
“这么说，监控也是她弄坏的?”高山猜测。</p>
何翔点头，“她把一枚干扰器放在监控旁，干扰器能维持一个小时……”</p>
“哼，又是监控、又是刀，你说她不知情?”这么大的动作，要说不知情，谁信?</p>
“在事情发生前，她真的不知道我要杀人。”何翔说的是实话，女友对他非常好，他也很爱她，她知道的越少越好。</p>
“身为警察，知法犯法，仅仅是因为他克扣了你的钱，何警官，这个理由不够让人信服。”高山坚决不信。</p>
“我无话可说。”何翔不想再解释。</p>
“你当然无话可说，因为你所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老杨突然出现，他走到单宸勋身旁，“钱文军刚刚醒了，警察问过他，他根本不认识你……”</p>
他拨通了电话，朝对方说了一句，“蒋警官，请钱文军听电话！”</p>
说完，开启了免提。</p>
“喂……”钱文军的声音很微弱，勉强在支撑。</p>
“钱文军，你认识何翔吗？就是伤了你的警官……”高山问。</p>
“不认识……”</p>
“你肯定?”</p>
“我不认识他！……”钱文军斩钉截铁。</p>
“可他说，几年前在你店里打过工。”</p>
“没有，我的店不大，招的人每一个我都记得，我不记得有他这个员工……咳咳……”钱文军咳嗽了几声，随即蒋警官说，“杨警官，他晕过去了，暂时先到这里。”</p>
得到老杨的回应，那边挂了电话。</p>
“你还有什么话说?”高山瞪着他，“到底是谁指使你的！?”</p>
何翔不说话，一副咬死不开口的样子。</p>
“你以为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高山冷嗤。</p>
一直未作声的单宸勋这时开口了，“没关系，带他女朋友过来，先审她……”</p>
“警官，不要问她！”男人急了。</p>
“不问她，问你?你肯说吗？”单宸勋料准了他在意女朋友，才刻意这么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