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雅南是个性冷淡,却不能说明她是个处女!
我猛然想到白雅南在昨晚酒醉后提起的那个男人,那个伤她很深的男人。
应该是那个男人的伤害才令白雅南有了这样一种怪癖,但她明明提到过,她非常怀念那男人对她的好,对她的拥抱,甚至是对她每天清晨醒来的第一个吻······
那么,在表哥之前,白雅南应该就已经不是个处女!
“你在骗人!”我透着抓到十足证据的模样,对白雅南非常肯定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昨晚你喝多后,提起一个男人,而且还说喜欢那个男人抱你,亲你······什么的,那你怎么敢说自己还是个处女?”
“那个男人?”白雅南有些愣怔的恍惚,但很快她的表情转为恼怒,瞪着眼对我叱喝了一声:“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不是我想提,而是·······”
“你们男人都是畜生!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吗?”白雅南突然揪住我的衣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我喝叫:“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你想的那么脏!”
我又一次被白雅南吓住了,赶紧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的忙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还不行吗?其实······其实我是怕你打官司输了。”
“用不着你操心,”白雅南又瞪了我好一会,才松开了我,依然愤愤的说道:“这官司我赢定了,事实会证明一切!”
说完
,白雅南对我不再理睬,兀自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我挪到洗手间门口,小心的问了句:“你要干嘛去?民政局?”
“既然要打官司,怎么可能还去民政局?”白雅南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说:“我要先找我的私人律师,把那对狗男女所有见不得人的证据交给他,然后去医院做一份处女鉴定报告,我会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对了,还有你的事,也不能拖延。”
“我有什么事?”我诧异问道,继而有所悟的忙说:“你是说我和刘忻冉吗?放心,因为婚礼办的急,所以我俩还没来得及登记。”
“这个我知道。”白雅南已经整理好,走出来说:“既然我们已经签好了合同,那我今天就先给你二十万,把你的账户给我。”
“好呀,这么快就给······”听到白雅南说要给钱,我心里一阵激动,但马上又纳闷问道:“不对,不是说好了五十万吗?为啥就给二十万?”
“说过让你仔细看合同,”白雅南瞥了我一眼:“二十万是定金,一年合同期满后,我才会给你余款。还有,在合同期限内,如果你有违反合同内任何规定的行为,那么我会在那三十万余款中扣除一部分,来作为对你的惩罚。”
“啥玩意,还······还扣钱?”我听的一声惊叫,连忙跑进卧房去将自己那份合同拿出来仔细的看。
看过了合同,我颓丧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没错,那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条款,大多都是对我的种种制约。其中包括,在和白雅南合同期内,我在外界必须要和她扮作亲密的夫妻关系;还有什么两人同住期间,必须由我负责所有家务;甚至还有我俩相处期间,在她不允许的情况下,不得有过于亲近的表现;最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后一条里,竟然写着我在合同期内,必须无条件服从她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