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脸色沉沉，丝丝寒意从唇边溢出，“保洁人呢？”</p>
黄烨吱唔了一声，却没有明确回答。</p>
宇文邕眼眸轻挑，瞥了他一眼，拔高嗓音问道，“我问你，保洁人现在在哪里？”</p>
黄烨咽了口口水，嗓音干涩，“不知道。”</p>
“什么？”</p>
宇文邕锋锐的目光射过来，他连忙把头低下，解释说，“监控没有拍到那个人的正脸，所以……”</p>
宇文邕眼角卷起一抹冷厉，薄唇抿紧，修长的指尖一下下地敲在桌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急促声，犹如迸出枪膛的子弹。</p>
几乎是咬着牙说，“今晚之前，我要知道‘凶手’是谁。”</p>
黄烨紧张地不敢直视，额头微微冒汗，“sh……是。我已经通知警方了。”</p>
宇文邕克制着怒意，“出去。”</p>
“是。”</p>
黄烨如蒙大赦，急忙从办公室里退出来。</p>
……</p>
叮——</p>
宇文邕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一手拿起听筒，一手捏着犯疼的眉心，嗓音薄凉，“什么事？”</p>
另外一头的米雪百感交集，嗓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哭了，“老板，我要请假！”</p>
宇文邕的嗓音毫无起伏，冷淡问道，“理由？”</p>
米雪的情绪过分低落，“我毁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