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吗？”颜欣然回头，犹豫着道。</p>
“这样你交卷方便，也不会打扰到其他同学做题。”</p>
“不了不了，我今天不提前交。”颜欣然忙道。</p>
“不提前交吗？”老师看了她一眼，显得有些疑惑，但他没多说，只是示意她回去。</p>
颜欣然点头，回了自己的座位。</p>
还提前交卷？我卷子上有字就很不错了好吗？颜欣然心想。</p>
卷子发下来后，颜欣然瞟了一眼，顿觉头大。</p>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里面还有十道选择题，她还不至于交白卷。</p>
凭着她诡异的直觉，她用两分钟就做完了前十道选择题，迅速地翻了页。</p>
“宇神你也太快了吧？赶着破纪录啊？”边上一同学瞟了她一眼，悄声道。</p>
颜欣然讪讪地笑了笑，低下头去。</p>
这后面的计算题，她根本无从下手。</p>
本征态、哈密顿量、共振透射、定态薛定谔方程……她都不知道这些玩意是什么。</p>
两个小时下来，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中文水平。</p>
一张卷子，干干净净。除了多了一个名字，和十个乱写的选择题字母，它跟刚发下来时没有两样。</p>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她和其他同学一起交了卷。交卷时，她怕老师注意，趁乱把自己的卷子叠在其他同学试卷下方。</p>
幸好，交卷的同学多，老师忙着将卷子叠起来，没留心她的异样。</p>
背上包离开教室时，颜欣然清楚地听见身后的同学议论道：</p>
“你知道吗？宇神今天基本没动笔。”</p>
“可能题目太无聊，他懒得写吧。”</p>
颜欣然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她要回去找白星宇算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