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翎”，柳望舒突然有些好奇，“你觉得，容颜在爱情中重要嘛？”</p>
炽翎不明百柳望舒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回道：“分人吧。”</p>
“有人爱一张面皮，有人却爱这面皮下的灵魂。”</p>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些深奥”，柳望舒笑着摇摇头。</p>
炽翎以为柳望舒是打算用美人计，便上前拿起一枚玉簪，“你如何，寒澈应该都喜欢。”</p>
在碎玉林里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寒澈对柳望舒的在意，丝毫不比江影的少。</p>
“胡说什么”，柳望舒被她说得有些不自在。</p>
炽翎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些不妥，便也不再言语，而是默默将发簪别到柳望舒的发髻上，“这簪子，很配你。”</p>
两人打扮一番后，炽翎看向柳望舒也不禁带了几分赞叹。</p>
柳望舒这几日心情不好，再加上之前药效发作的折磨，脸色有些苍白。</p>
所以炽翎特意给她选了一件浅蓝色的衣衫，略施粉黛，显得整个人弱不禁风，惹人怜爱。</p>
“可以了”，炽翎别上最后一枚玉簪，对柳望舒道。</p>
柳望舒笑了笑，“你的手，很巧。”</p>
“你若是不开心，也可以不笑”，炽翎看出她笑容下的苦涩。</p>
柳望舒这欢喜的样子，是为了做给寒澈看的，可如今寒澈不在，便无需假装。</p>
原本还在强撑笑意的柳望舒在听到炽翎的话，眼眶有些湿润。</p>
炽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都会好的。”</p>
她能理解柳望舒，自己的爱人下落不明，却还要对着伤害自己爱人的人强颜欢笑。</p>
两人正在互相安慰的时候，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温馨。</p>
“这就是你说的，她很好？”</p>
柳望舒被声音吸引，一回头便对上寒澈的那双异瞳。</p>
此时的寒澈比之之前多了许多戾气，给人一种敬畏之感。</p>
紧随其后的莫婉君听出寒澈不喜，赶紧上前，“幽君可别冤枉了我。”</p>
寒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快步走到柳望舒面前，“哭什么。”</p>
他的指尖划过柳望舒的脸颊，带着丝丝凉意，惹得柳望舒想逃离。</p>
“没”，柳望舒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你来了。”</p>
那些早就想好的哄人话都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p>
她终究，还是做不到。</p>
寒澈没有计较她的动作，只是淡淡收回伸在半空的手，“近来，可好。”</p>
“很好”，柳望舒应了一声。</p>
两人之间就这么一问一答，虽然寒澈都是在关心她，可气氛确实诡异的疏离。</p>
莫婉君眼见情势不对，赶紧插话，“幽君还不知道吧。”</p>
“嗯？”寒澈回头，一双眸子盯着她，“说。”</p>
冷的厉害，不似之前的温柔。</p>
“呵”，莫婉君没想到寒澈会这么不留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