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愣住:“我有什么主意?”</p>
狗男人,难不成居然想甩锅?</p>
楚澜撇了撇嘴角,不再说话。</p>
谁知,从始至终没有开口的慕容春来却说话了,“这个人,我昨日已经见过了。”</p>
“嗯?”两道目光同时射了过来。</p>
慕容春来置若罔闻,沉吟了一会儿道,“我看安乐不像是真讨厌。”</p>
“何以见得?”青酒愣了一下。</p>
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是她这个当母亲没有打听到的?</p>
慕容春来嘴角抿了您,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让他难以启齿。</p>
但最后,他还是说了。</p>
“和他一样。”慕容春来朝楚澜挑了挑眉头。</p>
和他一样?青酒愣了一下,的确,陈既白的性子和楚澜还真有不少相似之处。</p>
但要说这能够认定安宁对陈既白是有意思的话,却是万万不够的……</p>
慕容春来陪着安宁长大,自然是极为清楚安宁的性子,若非她真正喜欢,便是送到面前都不会看一眼。</p>
更不会因为一本结婚证把自己困住。</p>
这么说来,倒也说得过去。</p>
想到这儿,青酒缓缓点了点头。</p>
可慕容春来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猛地怔住。</p>
“口是心非。”慕容春来开口,同时看向了楚澜。</p>
嗯,楚澜的确很多时候口是心非。</p>
这个念头刚刚在心里响起,青酒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里“嗖”地一下过去了。</p>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p>
卧槽……慕容春来这句话要不要这么狗?</p>
如果她的终极理解没错的话,他刚刚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应该是:楚安乐的性子和楚澜的一模一样,尤其是在最初对待感觉的时候——口是心非。</p>
一想到这个解释,青酒不禁哑然失笑。</p>
转头看向楚澜,却发现他也正定定的望着慕容春来,虽然没有开口,但眸子里的眼神却足够说明一切——他也听懂了慕容春来那似是而非的弦外之音。</p>
所以,这也算是自我认同了?</p>
楚澜没有挑破,青酒自然不会主动把这事儿抬到明面上来,朝慕容春来投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p>
三个人在房间里等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楚安乐才鬼鬼祟祟地从门口进来。</p>
“娘亲?”回到家的楚安乐,第一叫的就是青酒。</p>
她可没有忘记,如今这个家里谁最大,谁能够保护她。</p>
“回来了?”青酒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似笑非笑,“今天这是去做什么了?”</p>
“哈……上班去了。”楚安乐摸了摸鼻子,“这不是你们来了嘛,总不能缺衣少食吧。”</p>
听着楚安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青酒顿时哭笑不得,“是吗?你老板今天都到了家里来了,你上的哪门子班?”</p>
这句话一出来,前一刻还是乖巧可爱的人儿瞬间眸子一瞪,“陈既白这个狗东西,居然真的敢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