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九点多的时候,傅寒生和他的秘书终于从大厦里出来。
岑欢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一把揪住傅寒生的手,“傅寒生,你放过他们,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傅寒生脚步一顿,冷眼凝她,“岑欢,你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放过谁不放过谁,轮不到你来教我。”
岑欢放低姿态,急切地解释:“你不是这个意思。傅寒生,我只是求你放过他们母子两,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我一个人受罪就好,你要我受罚我就受罚,你要我进监狱我就进监狱,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傅寒生没有理她。他径直上了车,扬长而去。
岑欢拔掉脚上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追上去,一边跑一边高喊:“傅寒生,你这个混蛋你跟我有仇就有仇,牵连别人算什么狗屁男人傅寒生,你有种就冲我来”
那车子好像听见了她的求饶声,忽然在路上急速倒退,扬了岑欢一脸的灰,停在她的脚边。
傅寒生下了车,快步逼近岑欢,单手扣住岑欢的手腕把她钉在车门上,眼神冰冷,“你再说一遍”
岑欢扭过头不吭声。
傅寒生加大力道扣紧她的手腕,“有种再说一遍”
岑欢被他掐得痛得不行,骨子里的反抗精神作祟,冲傅寒生大喊:“怎么了,难道我就说不得你了傅寒生,我说你小气,说你暴戾,说你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你跟我有仇就有仇,牵连别人算什么狗屁男人”
傅寒生脸冷得像铺了一层霜一样,他像拽拖把一样把岑欢拽上车,一边拖一边说:“我不是男人嗯我以为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