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涵打量着对面的温小婉，看着她迫切而激动的眼神，嗫嚅着嘴唇像是有什么话语要说，似是难以开口。夏可涵是个律师，见到的人多，本性多疑，而且善于揣度别人的心思。
温小婉只是觉着她见面的时候很好说话，人也爽快，她才会在借钱的时候想起她。
只是温小婉只叫了‘夏姐’两个字，便听夏可涵道，“最近手头有点紧，刚刚出去溜达了一圈，想着借一万块钱应该好借，可是这一圈下来，两手空空......”
夏可涵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极为的平静，就像是前几次和温小婉偶聊家常一般，像是也有点抱怨的样子。
但是在温小婉听来却如同一盆冷水灌倒了脖子里，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知道自己不用开口了，刚才夏姐那一番言语已经把所有的可能都堵死了。
只得把自己刚刚提到嗓子眼里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咽到了肚子里。
看着温小婉的面色渐渐的冷却下来，像是极度的失望，再不是刚才那般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的感觉。她淡淡的笑了一下，仿佛才刚刚想起来一样，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温小婉知道，再张口已经没有意义了。她明明是借了一圈的钱没有借着，刚刚回来。她若是张口，定会遭到拒绝的。于是她也拐了话题，道，“没事，夏姐，我就是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您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些激动和兴奋而已。”
夏可涵笑了。
温小婉看到她的笑容意味深长，像是有什么内容，可是再看去的时候，发现又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