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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冷冷的看着岑初,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似是染了寒冰,就连岑初这种资历深厚的人都不免有些惊叹。
“我怎敢威胁霍先生,只是不放心小殊而已,毕竟以后我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岑先生是想在这时候离开”霍西难得的有些讶然。他没想到此刻最不该走的人竟然要走,莫非
“霍先生只需遵守诺言即可。”岑初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然后把视线转向昏迷不醒的岑木殊,浓浓的歉疚将他侵袭。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岑木殊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她醒来时,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良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她的脸上仍然苍白如纸,往日里潋滟的桃花眼中绽放的光彩不再,只剩下沉郁与哀伤。
刺目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了进来,调皮的粘在她身上,温暖着她的身体。
“岑叔。”她轻喊了一声,可是没有人应,高烧刚退的喉咙如火灼了一般。
她想喝水。
“岑叔”她又试图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回应,按理说这时候岑初应该陪在自己身边的,怎么现在却没人了
她动了动,想起身自己倒水润润嗓子,突然感觉到手心里放着一个信封。
神智瞬间清醒,她艰难的坐起身,看着封面上的小殊轻启四字,不好的预感便袭击了她。
她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张纸。
小殊,岑叔走了,你别哭,人总是要长大的。到你真正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再回来。如果我现在留下,只会给你造成更多的麻烦,与其这样,我不如去干点需要我的事。以后的日子里,你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你的枕头下有一把钥匙,等你病好了你就把它取出来,那儿或许会有你需要的东西。再见了,我的好姑娘岑初。
良久,岑木殊擦干净自己的眼泪,深吸一口气,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人都走了,全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还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得自己担着。
岑木殊,你该成长了。
她伸手,摸到了枕头下的钥匙,还有自己的手机。
“总裁,夫人不见了。”正打算去医院办理手续的唐仁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听见消息第一时间就汇报给了霍西。
霍西从文件中抬起头,冷冷的扫了唐仁一眼,漆黑的眸子里向唐仁传达着“说重点”二字。
唐仁心领神会:“夫人出走了。”医院那边说岑木殊今天早上说自己要睡一觉,不到晚上别打扰她。结果真到了晚上,人早就不见了。
“找。”霍西看了眼手上的表,时针指向晚上6点半。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往外走:“去岑家看看,她现在肯定不会去原来的住处,除了岑家和那几所房产她也无所可去。除非她真打算躲起来不见人。”
“如果真是不打算见人呢”毕竟以前岑木殊一出大事,必定是先躲几天再来面对。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唐仁也不知她以后的路想怎么走。
“掘地三尺。”霍西冷声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