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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启恒一手捂裆,一手指着李青竹,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李青竹冷眼道:“我狠心?你可知道,当我得知你跟别的女人打野战的时候,我有多么的伤心。我都恨不得把你丢出去喂狗。”
朱启恒气的噎住了,半天才说出口:“你,你这个粗俗的女人。什么是,野战?”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虽然朱启恒没有听过这个词,可是李青竹一说出来,他竟然秒懂了。只是,他不喜欢李青竹的嘴里蹦出来这么粗俗的话,都不知道跟谁学的。
他不等李青竹回答,便又接着说道:“你,你天天在府里,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你可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李青竹不甘示弱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可是你一个堂堂皇子,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你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你不光看了听了说了,你还做了。为什么我只是说说,你就如此的唠叨?难道,我还需要跟你学着去做不成?”
朱启恒一把捂住李青竹的嘴,生气的说道:“你敢!你若是敢多看别的男子一眼,本王便把那臭男人给杀了。至于你,嗯,用大铁链子锁起来,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快老实说来,你那个野战,是跟谁学来的?府里怎么会有如此粗鄙之人?本王定当重重的罚他。”
李青竹好笑的想道,自己总是在不经意间蹦出个前世的新鲜词,朱启恒一般都是听着新鲜,也不多说什么。没想到,他对这个词倒是这么敏感。
他要追究,怕是不可能了。
李青竹解释道:“小时候在乡下,偷听老头老太太说话听来的。不过你放心,那老头老太太早就死了好多年了,你抓不到的。”
朱启恒这才作罢。
刚才他一插科打诨,倒是把李青竹的气给消了大半,氛围比刚才剑拔弩张的样子要好了许多。
李青竹问朱启恒道:“你心里可是有怀疑的人选了?”
朱启恒摇摇头,又点点头。
“本王的存在,对一些人就碍眼的。若杀了本王,反倒会引起父皇深究和怀疑。倒是可以把本王的名声搞臭了,让父皇对本王心存不满,倒是比直接除掉我,更是个好法子。想必,能做出此事的,也就我那几个兄弟了。”
李青竹也觉得差不多便是如此。只是她还有些疑惑,便又问朱启恒道:“你们几个成年皇子,你更怀疑哪个?”
这就是要精确到具体的个人了。
朱启恒想了想,又摇摇头,说道:
“这个本王就不清楚了。虽然大皇兄残废,二皇兄被囚禁,四弟看起来嫌疑最大。可是一日没有查清楚,便一日不能下结论。”
李青竹想想也是,虽然她最怀疑武王,可是做为从一个法治社会过来的人,她还是需要讲求证据的。
“这个要怎么查?”李青竹问朱启恒。
朱启恒道:“怕是查不出来了。昨晚的高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轻易的把张松打昏,想必也不会轻易留下把柄让我们去查。”
李青竹摇摇头,道:“这也未必!我们还有一个线索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