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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乐智听王仕远的意思,似乎另有办法。商人敏锐的触觉告诉他,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机会。
林暮暮也觉察到了,但她不想再这样利用王仕远,摆摆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假如你能治好皇上的失心疯,别说榷茶权,只怕连榷盐权也都会给你们。”王仕远自顾自的说下去,没有理会林暮暮的暗示。
柴乐智一听,来了精神,马上问道:“皇上的失心疯已经这么多年了,听说没有好转反而还恶化了,不知该如何治好?”
王仕远没有理柴乐智,他说这些,并不是看在柴乐智的面子上。
柴乐智讨了个没趣,也不介意,只是呵呵笑了两声,看着林暮暮问她:“你能治?”
林暮暮摇头,南施恩的失心疯是墨渊吓出来的,任何人被脱光了挂在城墙外示众三天,只疯没自杀已经是奇迹。
林暮暮并无把握治好南施恩,除非,墨渊在。
王仕远当然也知道,他又出了一个主意:“或者,你能把皇后袁梓心治好。这五年来,皇上其实还是很挂念皇后的,你看他没有废后重立就能知道,他们还是有感情的。更何况,皇子是皇后所生,假如他们都能恢复健康,我想,他们欠柴家的情,一定会还。”
林暮暮傻了眼。袁梓心变成半人半猫的模样并非是病,而是墨渊施的法术。这样的法术,除了墨渊自己,谁也解不了。
王仕远出的两个主意,都是死胡同。
林暮暮虽说没有把握治好他们两个,但王仕远出的主意还是值得考虑的。魅若继承了仙医的一切,假如能把他请来,或许可以解了袁梓心身上的咒语。
林暮暮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她转头交待柴乐智:“你先进宫吧,后面的事,我自有主张。”
柴乐智只能答应,王仕远见林暮暮准备回将军府,突然从药格子里拿出一瓶水来,放在林暮暮的手里,说:“你想潜入后宫的话,记得喷这些花水,它能将你身上的药香掩盖……我都能闻出你的药香,皇后也能……好自为之吧……”
事情果然如王仕远所说的,南施恩只召见了柴乐智和牛世郸二人一刻钟的时间,中间还隔着帐帘,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坐着的到底是不是南施恩。
柴乐智因为事先有准备,所以说得特别简单明了。牛世郸越是着急想表明牛家态度,就越发的罗嗦,听到最后南施恩没了精力,一挥手,将牛世郸和柴乐智都赶了回去。
谁也不知道南施恩何时会再召见他们,榷茶权的事,也没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