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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可否将令郎借到我这帐下行走?

金人气愤到了极致,便是连王禀的尸首,也要反复用马蹄践踏,并最终剁成肉泥。

苏武就看眼前之王禀,正是一脸坚毅,饿急了啃着面饼,脸颊之间,咬肌上下在动。

苏武开口:“你放心,既是到得我这里来了,我自待你如自家兄弟,江南今日多怯懦,唯有虞侯真豪杰。”

王禀闻言一愣,看向苏武,他年纪比苏武大许多,甚至他的儿子此时也不小了,王禀已然五十出头岁,五十多岁,小小官职……

他本是个硬汉,却是苏武如此一语,王禀竟是起了动容,拱手一礼:“将军……”

苏武点着头:“吃,多吃,水也来了,你既到我这里来了,想来你麾下八百人,定都是悍勇效死之忠义,钱粮与我麾下无异,甲胄军械兵刃,自当也与你最好的,我当还为你往枢密院去报功,便属你是江南抗贼第一功!”

苏武于私,当拉拢人心,于公,更是要让王禀这辈子值得。

王禀脸上动容更甚,竟是有一把泪水在眶,这段时间,他过得太苦太难,他的那些上官,大多难以言说,否则也不至于让他一个步军都虞侯领了兵马。

他领了兵马,转战周旋两三个月,为何这些兵马又对他王禀不离不弃?

不必多言,只因为王禀昔日,对军汉贴心有恩,人品贵重。

哪怕历史上,他一人坚守太原,何以圣旨都可不顾,麾下军汉依旧对他不离不弃?与他同生共死?

这般的王禀,当真怎么夸都不为过。

便听王禀来言:“今日得见将军,卑职才知,这两月之苦,不白受,苏将军再受我一拜!”

苏武连忙就扶,直把王禀扶上座去,想来历史上,王禀也是这么遇到童贯的,童贯当时应该也是感怀不已,如此才重用王禀在身边。

历史上更是王禀第一个打进了杭州城。

苏武更知道,江南婺州之人,从来善战,婺州何处,金华市所在之处,更是义乌所在之处。

哪怕到得明朝,南征北战之戚继光麾下,戚家军,也是义乌兵为主。

此时,苏武其实激动不已,本就是来参加这场风云际会,风云际会第一个人,王禀已然出现在眼前。

苏武起身来:“王虞侯,当一起去看看你麾下兵马。”

王禀早已几口把面饼啃下,起身:“将军请!”

苏武头前,带着王禀出大帐去,八百婺州兵,正在将台之下围着,篝火在点,营帐在立,还有饭菜在上。

苏武直接上得将台去看,众多婺州兵抱着碗,看到了苏武与王禀,便都往将台围过来,篝火许多,照得有亮。

苏武左右去看,一个个狼狈不堪,疲态尽显,却是一个个又眼神坚毅。

苏武再一次对自己主动来当先锋这件事很是庆幸,是他先来的,是他先碰上了这群婺州兵。

苏武挥着手:“吃,先吃饱,再温汤沐浴!”

王禀也摆摆手去,众人慢慢左右去散。

苏武在喊:“杜兴!”

“在!”

“厚衣,被褥,军帐,都备好,发钱,一人先发十贯,甲胄弓弩兵刃,都配置妥当!”苏武连连在喊,就是要大声来喊。

喊得所有人都转头来看他。

也喊得王禀再次躬身大礼:“拜谢将军,蒙将军不弃,如此厚待,我等自当用命剿贼!”

苏武只管去扶:“好虞侯,好军伍啊!”

苏武每次都是被人这么夸,第一次这么夸人。

王禀闻言,又左右去看这支只剩下八百人的部曲,竟是当真落了泪,头前还有一个并未去散,便是王禀一言:“将军,此乃我儿王荀,儿啊,快,快来见过苏将军!”

苏武自是去打量,年轻壮硕,人高马大,也有一脸的秀气,便是不走阶梯,直接翻越上了将台,到得苏武当面,躬身大礼:“见过苏将军。”

苏武只问:“可有官职在身?”

王禀摇头:“不曾……”

苏武左右一看,说道:“这般,我与你们封官,虽是私相授受,但战时不同以往,我本也是枢密院承旨之职,虽不实封,但临阵之前,封你王禀为差充婺州兵马都总管,你儿王荀,为差充婺州兵马副总管!只待禀到枢密院去,便去了差充。”

苏武就这么来,显然没有多大问题,他本就是枢密院的“高官”,又是临战之时,更有童贯背书,他就这么封了,封了个差充暂代,自也无碍。

王荀,那也不是一般人,他在王禀身边,那是什么阵势都跟在身旁,死也一样。

真说悍勇,年轻力壮的王荀,更多几分厮杀在前,王禀更多是精神上的悍勇!

王禀与王荀父子二人,自就是再来躬身拜去。

苏武不等二人开口,已然飞快左右去扶,还有话语:“战事还早,只待二位再立新功,如何封赏也不为过!”

王禀倒是不流泪了,只是一脸坚毅:“为国效死就是!”

那王荀年轻,却有话语多言:“只听得苏将军一万大败十万贼,我等听得那是热血沸腾,便知定是朝廷来了悍勇无当之将,忠义栋梁之官,心中神往,只想速速来投,三百里翻身越岭而来,当面一见,果然如此,此来有幸,再拜将军!”

便是王荀在说,将台之下的婺州兵,个个侧目来看,眼神之中,当真泛起了神采。

苏武打定主意,这支兵马要用好,不仅要用好,还要让王禀大权在握,再招父老子弟,组建一支骁勇兵马,来日伐辽,王禀本也当在其中,苏武此番更要让王禀大展神威。

苏武,当也是给钱给粮!

童贯,其实穷,为何穷?因为童贯过手的钱粮虽多,但那是全国上下禁厢之钱,但有一部饿肚子,就要生乱。

苏武不然,他没有那么大的一个摊子要顾,所以真说起来,苏武此时,比童贯可富裕得多。

苏武要一支江南兵,要一支婺州兵。

王禀的口碑,在婺州之地,显然不比苏武在东平府的差,王禀的人品,更是毋庸置疑,只要有钱粮,王禀号召力不必多言。

至于未来,王禀,其实也老了。

王荀,倒是年轻许多,今年,二十九。

苏武更多看王荀几番,忽然一语:“王虞侯,可否……将令郎借到我这帐下行走?”

王禀闻言,只管点头:“自无不可,正是他的造化。”

此言由衷而出,就看这军寨之景,婺州哪里算得什么前途前程?苏将军这麾下,才是真正的前程之处,苏将军既然如此来要,那当真就是前程远大的造化。

那王荀也是激动不已,拱手一礼:“随将军上阵听用,正是卑职之荣幸!”

这话自也不假,如今苏武之名望,在江南之地,要不得多久,必更是如日中天!

苏武更有安排:“好,我那亲卫指挥使李成,恰好有事北去了,你便先行差充,且看你上阵之功!”

李成押着好几百万贯的财物回去了,身边正缺一个骁勇之人听用走动,只待再上阵,看得王荀悍勇之姿,当也服众,且王荀此番之功绩,众人也会都知。

这么安排,无甚问题。

便也是如今,苏武再也不能像以往那般随意安排军将职位了,麾下之军,皆是骄兵悍将,更是许多人功勋不少,论资排辈这件事,也就越发重要。

不论再安排什么职位,都要看资格,看功勋,排着来。

但王荀,必须如此!

带在身边,长年累月,情义于他,来日江南兵,婺州兵,继承者就是王荀。

“吃饭吃饭,你也去吃饭,再大的事,吃饭最重要。”苏武在与王荀说,便是笑着脸,挥着手。

王荀也笑,拱手,翻身下了将台,着实是饿得不行了。

一旁王禀脸上也带笑,只说:“此番来得真是太对了。”

可见头前,在新城附近,三百里路,来不来这件事,王禀也有一番纠结。

苏武作请又说:“已然看得好军伍,王虞侯,且再入大帐,多吃一些东西,也说一说这江南贼势,正是客军初到,不知贼势全貌。”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禀也抬手作请。

大帐之内,王禀啃着肉,喝着茶,少了拘谨,越发放松,在舆图面前慢慢来说。

说方腊之下,有方貌、邢政、卫忠、钱振鹏、段恺等等,各部大概都在哪里,都有多少人,都有哪些军将。

又说那四大元帅,都在何处驻守,麾下军将人马如何……

说方腊朝廷编制如何,都是哪里的人,都是哪里起的兵……

许多许多,苏武听得认真,甚至还做笔记来记。

王禀一来,当真江南之事皆通……

杭州城内,正也有一场酒宴在饮,圣公方腊座下,在杭州的文武百官,尽皆在场。

其实吵闹,那枢密吕师囊把湖州之战说得清清楚楚。

招来的,多是鄙夷之语。

不外乎在座诸人,个个兵强马壮,战功赫赫,不知大小打了多少仗,吕师囊要说朝廷前锋大将很强,众人倒是不多疑。

但吕师囊把那前锋大将说得如同神兵降世一般……

三大王方貌已然开口:“吕枢密,你莫不是战事不利,便胡乱来编吧?”

吕师囊气不打一处来,只管来说:“我麾下精锐,前赴后继而亡,你却来说这话,那你去……你自去打那苏武就是!”

太子方天定便也来言:“你此番精锐损失殆尽,大败而归,当要治罪才是!”

吕师囊闻言,连忙去看圣公,圣公天子衮龙袍在身,威严非常,心中不知多少念想。

他心中喜忧无数,百万之军,两三个月就有了,朝廷也立了,官职也封了。

却看眼前,哪里又是一家之天下?这天下分了太多家……

吕师囊败了,是坏事,其实也是好事……至少可以少分一家天下了……

这场大宴,本就是为了有的放矢而设。

但方腊又不能显得当真不近人情,吃相也要好看,只管慢慢来说:“吕枢密与我共事极早,身家尽是托付,从无私心,起事之时,更有同生共死之忠义,此不过一败而已,岂能因此治罪?只管让吕枢密不再领军伍作战就是,便就在枢密院里,多行后勤之责。”

吕师囊闻言,说不得其他,虽然心中无数念想,难受不已,但只要不治罪就好,只管拱手大礼:“拜谢圣公恩典。”

“好了,此事不必多言,吕枢密从来一心向公,既然来了宋廷之前锋大将,那自要击败了他,方貌!”圣公方腊点兵了。

“臣在!”方貌上前拱手。

“便由你部再讨湖州,一举击破宋廷之军!吕枢密麾下人马,也由你来暂行节制,只待打下湖州,再来商议。”

方腊自有心思,吕师囊也有苦难言。

吕师囊只去看了看左右之人,眼神复杂。

方貌起身拱手:“谨恭圣公天命!”

方腊又言:“秀州也当要打,打得秀州,便可再攻苏吴,苏州克下,再下常州润州江宁等地,便可依托大江与宋廷对峙。”

显然,方腊也是有战略的,只是没想到,朝廷之军来得如此之快。

方腊之语,那当真是比东京城的那位天子还要有威势。

方腊侄子方杰来言:“臣愿起兵去打秀州。”

方腊只管点头:“极好,准奏!”

便是如今,掌控大军之人,多是诸般“股东”,姓方的好几人,也就是方腊的家族之人,虽然也有掌军,但反而是弱势。

为今之计,便是让自家子弟多多建功,多多得那钱粮之物,多养精锐兵马,如此,才是稳妥之策。

而今里,该封的也封了,该给的也给了,许多人似也较为满意,甚至有些人已然开始享乐其中,那就正是争权夺利之良机。

方杰却又来言:“只是我麾下人马不多,还请圣公多多调派一些。”

这是事实,那么问题来了,怎么调派,调派谁的……

方腊左右去看,众人皆不抬头。

很是麻烦,方杰虽然骁勇,但毕竟是年少后辈,麾下不比方貌势大。

方腊见众人不应,便也犯难,只道:“不急,秀州之事,稍稍拖沓一下也无妨,只待从长计议,三王湖州之战先打。”

有些手段,大庭广众之下,难以来做,唯有私下再来谋,便是在场之人一个一个的谈一谈,一人借一点,也要给方杰弄出一支大军来。

这顿好宴,吃到了目的,便是只管饮酒作乐就是,杭州城的婉约女子,一个个柔美非常,舞姿翩翩,乐音更美。

只待酒宴散去,一人分去三五个女子,其中之乐,世间绝妙。便是这些好女子,乃至达官显贵家的闺中佳人,岂是这些泥腿汉子昔日能见得到的?

提头卖命,就为今日。

只待众人散去,方家人聚在一起,三王方貌,皇叔方垕,太子方天定,侄子方杰。

自还有一番密事来言……

(兄弟们,今日九千,这段时间,不会懈怠,即便过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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