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三与公孙绕过跪地的三人来到梁山泊的左右。
梁山泊见他二人回来如此之快,表情却毫无变化依然愁眉不展。
看来案情复杂。
梁三关切地问道:“不知何事弄得大人你如此的惆怅”
梁山伯叹息道:“这张冠与王氏本是结发,后来从军三年音讯全无。家有老母思儿心切,因而病故。无钱安葬,妻子王氏只得向这个李代借了款项料理后事,不知是谁造谣生事,说这张冠已死。李代便巧言劝说王氏改嫁给他,这样可以不用还贷。王氏一时没了主张便勉强与这李代成了婚。想不到婚后不久张冠便返乡归来。因念及妻子对母亲生前奉养尽孝,死后安葬尽礼,心存感激,虽已改嫁,但仍要求退婚。可是这个李代不肯。所以官司就打到我这里来了。”
公孙一听:“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个官司咱们管不了。”
梁三却道:“这个我喜欢,一女聘二夫,好歹有点儿激情戏,还有卖身葬父情节。”
你妹
“是葬母。”公孙更正道。
梁三“噢”了一声并不理他,大宋提刑官,刑侦课上讲过的,于是对着下面用手点指。
“下面那个女的,不要摆个臭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快快从实招来,这两个男人你愿意跟随哪一个我是州郡选定的孝廉茂才,定然能够为你做主。”
那王氏吱唔了半天还是一脸的难色。
粱三转身对梁山泊贴耳低语。
梁山泊精神陡地一震,狠命地一拍惊堂木。
“好你个下贱之人,既有前夫却又不安守本分,改嫁他人有违纲常,道德败坏实属法理难容。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重责五十大板。”
梁三跳出来自告奋勇,指挥张龙赵亚。
“拖后堂去,别溅堂上一地血,有碍观瞻。”
二人拖了王氏就走。
事发突然,众人一时无不惊愕。
很快,便听到后堂棍棒相加,王氏哀叫凄号之声不绝于耳。
还没等有人开口求请,王氏便已经没有了动静。
梁三跑回前堂一脸神色慌张。
“大人不好了那个王氏受刑不过,才打不过三十大板就憋故,死了。”
话音未落果见赵亚拖了王氏的尸体回来,鼻口流血一股腥气扑鼻。
门外观者无不惊呼。
公孙更是一脸的错愕,忧心忡忡上前仔细验看。
不禁颤声道:“她真的死了”
梁三也有些凄然:“那还有假,清楚得难以掩盖,你看,她死去的气味是多么的沉重。”
公孙一听终于呆若木鸡。
张冠早已面无人色。
李代更是瞠目结舌。
梁山伯一脸凝重。
“死了倒好,你们二人可有谁还愿意领回去安葬若是无人认领就扔出去喂狗。”
公孙凄然面对梁三。
“年少不经事,根本不足以理解一切。你,你”
梁三不以为然。
“我有个好朋友,教会了我一件事,就是残忍地活着。你别用这么绝望的目光看着我呀,你肯定能长寿,笨蛋总比聪明人活得长。傻人有傻福,你还有未来。我给不了你什么。别太早绝望。”
众人都把目光望向张李二人。
那李代面有难色不吭一声,倒是这张冠早已经流下泪来。此时更是悲恸上前,扶尸言说愿意领尸还家。
那李代一听立刻转身,拨开人群低头走脱了。
众人顿时一片唏嘘。
粱三心下一片释然,上前拍了拍张冠的肩膀。
还没等言语,那张冠扭脸咬牙状似疯虎,冰冷的眼神噬人般逼人耳目。
“我要杀了你,还我妻命来。”
梁三耸了耸肩,见其真要扑来,只得近身擒拿,一把将其摁住,扭送到王氏面前。
“杀人放火这种念头,我也是每天都有的,你还是回去撒泼尿,去去火吧。
那王氏本是听了梁三的主意假意挨打佯装死去。这时听得丈夫哭得悲切,猜想那李代定然是已经走了,于是再也装不下去,抱了丈夫失声大哭。
看着二人抱作一团,梁三不由得叹道。
“我真是功德无量啊赵亚,把刚才杀的那只鸡给我炖上,有蘑菇再放点儿蘑菇,可以加多一些。”
说着伸手扯下张冠的头巾,替王氏擦去脸上的鸡血。
“男不露脐,女不露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知道梨子啥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我以前听个水手说:因触礁倾覆的船比被飓风掀翻的船要多。人生的许多关头,不在于抗风雨,而是在于补漏洞。”
公孙站在一旁面无悲喜一动不动,看上去很是敦厚无脑。
梁三回头又一拍公孙的肩头,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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